“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怎麼了？你還委屈了？”看著餐桌前默不作聲的莫霆淮，姜昔無奈地說。

“昔昔，我……”莫霆淮看了看姜昔，本想說些什麼，但終歸還是沒能開口。

“你沒錯。”姜昔看著他，鎮定地說：“你不需要在意那些，只是我想告訴你，外面的女孩子，不都是我這樣溫柔若水，嫻靜淡雅，清新脫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可愛嬌俏，迷人自信，深情專一，楚楚動人，人比花嬌的，咳，”姜昔有點心虛，但還是正色地對莫霆淮說：“所以你就不用顧忌我了，能懟懟，能收拾收拾，別太善良了行不行？”

“……”莫霆淮聽著姜昔的日常自誇，還是很無語。

“怎麼了？”姜昔看著他，又開口，“現實就是這樣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弱肉強食是生物本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瓊瑤阿姨雖然劇情有點兒毀三觀，但至少借紫薇說出的這一點說的沒錯。”

“昔昔，如果，”莫霆淮看著姜昔，“如果我，不是一個好人，而是，而是一個壞人呢？”

“哦，”姜昔想了想，“那就做世界上三觀最正的壞蛋吧，留一絲底線，只要別違反原則，我就支援你。”

“……嗯。”莫霆淮覺得自己也沒辦法把自己的陰暗面展示給姜昔看，害怕嚇到她，害怕她離開。

“昔昔，咱們領證結婚吧！”

莫霆淮開口。

“噗……”姜昔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咳咳咳……”

“昔昔，不可以嗎？”莫霆淮小心地拍著她的後背，小心翼翼地問。

“你，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哈？”姜昔好不容易緩過來，摸了摸莫霆淮的額頭，這才看著莫霆淮說：“也沒發燒啊？怎麼就盡說傻話？”

“昔昔，我說真的。”莫霆淮堅定地看著姜昔。

“咱倆才交往一個星期多一點哎，你要不要這麼心急？”姜昔雖然也很想把理想變為現實，但是這樣真的不會顯得自己很心急，很不斯文麼？莫霆淮這麼明目張膽提了出來，確實讓他心神盪漾。

“一個星期已經很久了，我十七歲遇見你的那一天，就想這麼做了。”莫霆淮吻了吻姜昔的唇，然後說道，“我等太久了。”

姜昔看著莫霆淮此刻的神色，已經有些發矇了，他的眼眸幽深，彷彿有什麼神秘的力量牽引著她慢慢被吸進去，這一刻的莫霆淮，無疑是最具誘惑力的。

果然，姜昔就聽見自己說了一句：“好，選個好日子。”

“嗯。”莫霆淮顯然很開心，眉眼彎彎，給他瑰麗的容貌上添了幾分魅惑。

真好。姜昔想，和最喜歡的人在一起，沒什麼比這更好的了。我也是第一次戀愛，希望你不要太介意。

……

“你絕逼是世界上史無前例的怪胎好伐？哪有剛確定戀愛關係就扯證的？你特麼胸大無腦說的就是你。色令智昏說錯你了？我簡直要給你跪了。”葉晚戳著姜昔的小腦袋，恨鐵不成鋼地說。

“我樂意，再說了，美色當前那還顧得上這麼多？”姜昔揉了揉被戳痛的額頭看著葉晚。

“你咋恁能呢？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唐玄宗千里運荔枝，隋煬帝修京杭大運河只為了皇后看瓊花，這些人最後的結局是什麼你想過沒有？”不愧是中文系的，罵起人來都引經據典。

“最後的結局是，都抱得美人歸。”姜昔說。

“哎對，最後都亡……姜昔你特麼要死啊，我這重點是那個嗎？你這潑皮。”葉晚簡直無語了，姜昔這扭曲的貨，簡直沒法兒交流。

“哎，淡定啊，不要爆粗。”

姜昔冷靜地說。

“那結婚證呢？”葉晚伸手問她要。

“莫霆淮怕我腦子大弄丟了，就一塊兒收著了。”

葉晚：“……”

這就是智商高的姜昔？怎麼看著像個智障戀愛腦少女？這是何等的臥槽？

一大早就被林深的催命連環ca給吵醒了，姜昔皺著眉頭，惡狠狠地說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老子肢解你。”

有起床氣的女人惹不起！

林深默了一下，開口乾巴巴地說：“小爺給你寄了一個東西，必須二十四小時帶著，保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