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起,我來了。”姜昔接到姜雲起的電話,掛了個號就直接進來了。
“說要看看腦子,是怎麼個看法?”姜昔問他。
“我想催眠你。”姜雲起說。
“那你可能會失敗,我這個人以前做過訓練的,他們說我自我保護意識太強了,根本攻克不了我的心理防線。”姜昔非常無奈地說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姜雲起衝他笑笑,“再說了,世界級大師在這裡,總歸是我有資格一試的原因。”
“那就試試吧,反正又不怕你把我銀行卡密碼問走了。”姜昔調侃他。
“你不說我都忘了,密碼多少啊?”
“哈哈哈……”
“你就放鬆一點,我會保護你的,一旦有什麼問題,我就把你叫醒的。”
“好。”
……
姜昔看到一個很奇怪的畫面。
那個站在城樓上的人,長得和她很像,不知道為什麼,姜昔覺得自己的臉長在一個男人的臉上還是很合適的,至少可以看出來,這個人確實非常好看。
就是個子小了一點,穿上那身鎧甲時顯得有些寬。
但是周身的煞氣真的是讓人難以忽略。
比之這滿天的冰雪還要冷上一些。
“將軍,天冷了,多穿點兒衣服,這邊關的風就像刀子一樣,這才剛入秋就開始下雪,也不知道今年京城該是怎麼樣的冷。”
“不礙事,我沒問題。”是一個清列的聲音,“對了,京城的信件到了沒有?”
“到了,這會子正在帳子裡取暖著呢,就差將軍請了。”
“那就讓他緩好了,下午再來找我吧,也不急在這一時。前方可能有些異動,我帶人去看看,你們就在這裡,吩咐手下的人看好城門口,一旦有變動,立馬就給我發訊號。”
“是,將軍。”
畫面不知怎的,突然一轉。
“哎,月息,你看看這朵花長得好看不好看?”
“一般般吧,我覺得還沒有我爹那柄劍好看。”
“女孩子不要總是舞刀弄槍的好不好?要學會打扮自己。”
“那個趙婉兒很會打扮,你就是喜歡那種風格的?太子殿下這個審美真不是我月息這麼一個只會舞刀弄槍的俗人可以理解的了的,您請回吧,我要繼續舞我的刀弄我的槍了。”
“哎哎哎,怎麼說兩句還不樂意了啊?別人愛怎麼打扮怎麼打扮去,只要是月息你,就算是隻裹一個麻袋往身上套,我也是歡喜的,別一天給我說那些什麼趙什麼婉了吧,我也不認得。”
“太子殿下盡會說些好聽話哄人開心。”
語氣一如既往的生硬,揮舞著手裡的劍,險些把眼前這人給戳著了。
這面如冠玉的太子殿下可不是什麼繡花枕頭,足尖一點撩起地下的一柄劍來,和女孩兒對練起來,招式華麗,卻也並不是耍些花架子的招式,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不一會兒女孩兒就敗下陣來。
“說吧,又怎麼了?誰還不知道你了,一生氣就要叫我太子殿下來告訴本宮,‘太子殿下,我生氣了’。”
“誰生氣了?我才沒有生氣,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你沒生氣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怎麼?莫非哪裡來的一頭大野豬拱了你種的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