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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打架了

“你先回去,今天別上課了,等著處理!”馬隊長說完便急匆匆地帶著小趙往衛生隊而去。

打架的事情很快傳遍了四隊,於衛感到自己攤上大事了,快畢業了又惹了事,真是禍不單行。

於衛沒有到食堂吃早飯,楊新立擔心於衛,給於衛帶回了一個饅頭,饅頭裡夾著菜。

當他把饅頭遞給於衛時,順便說了句:“咋回事?飯還是要吃的,後面的事情還多著呢!挺住!”

“迷糊”給於衛倒了杯水,說到:“有什麼啊?不用怕!”

於衛經過剛才一場惡戰,確實有些口幹舌燥、饑腸轆轆的感覺,拿起饅頭狼吞虎嚥地吃起來,兩三分鐘就吃完了。

喝了些水,對班裡的人講述了打架的過程,沒想到同志們異口同聲地支援自己。

因為那個星期天幫廚大家都在,與炊事班小趙發生矛盾的事情大家都有份,同學們的意見是:要說錯,也錯在小趙,就該打。

聽完了於衛的敘述,葉旺笑著說:“怕什麼?我們會幫著你說話的!”

聽到一班同學們支援自己的話,於衛信心大增,笑到:“怕什麼?怕就不會打,怎樣處理都行,但總要個理由,就是退學也總有個原因!”

於衛做了最壞的打算,這一陣子思緒萬千,猜想著隊裡會給怎樣的處理。

哨聲一響,同學們集合去了教室,留下於衛孤單一人在班裡。於衛靠在桌子上面對著門,知道一會兒就會有隊裡領導進來。

班裡宿舍門被一把推開,肖青沖了進來,於衛沒有理他,只見他著急地問到:“打架了?咋把小趙的頭都打破了?”態度緩和沒以前那麼囂張了。

於衛見他態度不錯,於是大概介紹了情況,肖青隨口說了句:“這幫炊事班的痞子子,就該打!”說完便離開了。

接著不久聶海區隊長進了宿舍。

劈頭蓋臉地來了一句:“於衛你把事情鬧大了,知道吧?你說怎樣處理?我說怎樣處理都不過分!”

這時的於衛心裡早有被處理的準備,橫豎也不怕了,見“白皮”區隊長並沒有向著自己說話的意思。

於衛心想:我也是你區隊的人,你都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數落我的不是,我用不著客氣。

“又不是我的錯!是他打我在先,如果再不反抗,就會被他打死!”於衛生氣地說到。

“他打你?那是嚇唬你,要打你早就撂翻你了!”區隊長不屑地說。

“再說,你對小趙說:‘你現在不跟他打,等畢業那天再打!’是什麼意思?那不是有意地在激怒他?”聶海沒好氣地追問。

聽了“白皮”的話,於衛更加生氣了,不屑地對“白皮”區隊長說:“好像你在場似的,你咋知道他沒有意打我?當時炊事班那麼多人在場,還有譚紅在幫廚,不知道不要瞎說,你可以去了解情況嘛!”

“就算他先打的你,可最終是人家受了傷,是你把別人的頭打破了!”聶海見於衛沒有將他放在眼裡,變本加厲地說到。

“打破他的頭,是不應該,可我也是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才這樣做的,要在法律上說:我這是‘正當防衛’”於衛辯解說。

“你的意思是上升到法律層面了?你拿鍋鏟就把別人頭打爛了,那鍋鏟就是兇器!”聶海毫不示弱地說。

於衛感到“白皮”聶海在胡攪蠻纏,有意向著炊事班小趙說話,好像自己不是他區隊的人似得。

於是不耐煩地說:“去去去!不瞭解情況問馬隊長去,是他派我去的,他比你瞭解情況。還有,怎麼處理我都行,但要有理有據,讓我口服心服!”

“好!你就等著處理吧!”聶海撂下話無趣地走了。

過不多久,張教導員進了宿舍,於衛見到教導員好想見到親人似得,眼睛有些濕潤,沒等教導員開口,於衛哽咽地叫了聲:“教導員!……”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張教導員委婉地問:“什麼情況?”

聽到教導員溫文爾雅的態度,於衛內心急需找到知心人,迫不及待地將發生的過程一股腦地傾訴出來,感到自己內心的壓抑突然地噴湧出來,舒服多了。

教導員仔細地聽完於衛的傾訴後思索了一會兒,淡淡地說:“如果你說的情況屬實,就不會有多大事,我到炊事班瞭解下他們那裡瞭解下情況!”說完離開了一班宿舍。

教導員的話給了於衛莫大的安慰,於衛心想:教導員會仔細分析情況的,然後隊裡會研究出慎重的處理決定。

教導員的到來,於衛好像吃了顆定心丸,因為自己所述的情況屬實,最可靠的是譚紅的證言能證實於衛所言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