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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爸爸走了

父親現在以親不能發聲,等他看清了,放著於衛雙手裡的那隻手用力握了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於衛心中酸楚一片,在父親示意要吐痰的時候,母親過去伺候他。於衛抽空將於紅叫出了病房門外。

於衛的目的很清楚,就想了解現在父親的病情,於衛問到:“姐,爸怎麼回事?咋成這樣了?”

於紅擦了擦眼睛中溢位的眼淚顫聲說:“從bj回來後,本來恢複得挺好,由於我們都在上班,平常都是媽在照顧,那天下大雨,爸受了涼咳嗽不止,後來把他送到醫院,經檢查後心肺功能已經嚴重受損,估計沒幾天了!病危通知書下了才通知的你!”

說道這裡於紅已經哽咽,她在悲傷中說了句:“怎麼辦吶?”

聽了於紅的敘述,於衛知道父親現在已是風前殘燭,隨時都有生命熄滅的那一刻。

父親在堅持了三天之後,8月18日下午3:10心肺功能衰竭,心髒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動,與世長辭!

悲哀,傷心,痛苦,懷念,心如刀絞,淚水模糊了在場所有人的臉,母親更是嚎啕大哭,整個幹部病房都沉浸在一片悲哀當中。

於衛父親生前最親密的老領導、老戰友聞訊後即刻趕到了醫院,想看於忠誠最後一眼。

他們安慰嚴翠玲和孩子們,都說:“你們都盡力了,老於走的也安心了,只可惜又失去了一位軍中嬌子啊!”

父親去世的訊息,於衛第一時間告知了白雪,白雪沒了當天的飛機票,匆匆趕來。

追悼會在三天後舉辦,於忠誠老家的親戚,生前的老戰友、老領導、老同事都聞訊趕到了殯儀館,想送送他最後一程。

於忠誠的骨灰被安葬在烈士陵園的一塊骨灰墓地當中,他的周圍都是近些年來逝去的軍中戰友,想起來倒也不寂寞。

父親的去世,對於衛來說很長時間都不能平靜下來,彷彿父親就在身邊,做夢也常常夢見父親的身影。

有時候恍惚之間,還聆聽著父親的諄諄教導。

於衛小時候調皮,捱了父親不少打,上了初三以後父親再沒打過於衛,而是採取了另外的一種方式,言傳身教。

這個時候,於衛漸漸懂得了父親的良苦用心,想讓於衛成為一個對社會、對國家有用的人才。

但真正於衛全面成熟起來,還是在武漢通訊學院深造之後,在學習和生活過程中,對自己有了明確的要求,算起來這也就是五六年的事情。

想想和父親的往來信件中,沒有華麗的言辭,只有父親對兒子望子成龍的希望和期盼。

於衛在閑暇的時候,給逝去的父親寫了這樣一封信,永遠的保留了下來。

爸爸:你好!

您撇下了我們,獨自而去,在那個世界裡,您還好吧?

我,您的兒子,於衛,總覺的您並沒有遠離我們而去。

因為您不朽的靈魂依然召喚著我們,彷彿離我們很近、很近。

您得文章,您的著作,我們保留著,也經常習讀,從中汲取您的經驗,您的心血和對國防事業做出的貢獻。

熟讀您的文章,理解你的思想,是在您走後我經常做的事情。

尤其是我更希望,做您思想上的衣缽傳人,汲取您學術上的精華,做一名對國家、對軍隊、對社會有用之人。

雖然我也在工作崗位上做著貢獻,可與您比,簡直是天壤地別。

您賦予我吧!你的靈魂。讓我帶著您,完成您未完成的夢想,去做您未盡的事業吧!

您的兒子:於衛

熟讀了幾遍之後,於衛點燃火柴燒了它,算是給父親寄去了。信的內容則深深地銘記在了於衛的心中,永遠儲存了下來。

處理完家裡的事情,為了節省費用,於衛和白雪坐上了進京的火車向bj駛去。

回到bj兩人就在各自的崗位上努力工作著,早晚飯在家裡吃,中午由於時間緊,都在各自單位吃。

一般早飯都由於衛張羅,晚飯是白雪準備。白雪的工作時間下午下班回來較早,有時間做飯。

兩人的小日子過得和諧美滿,到了秋天,一天處長叫於衛到辦公室裡給他了個驚喜。

住房問題解決了,給他們分了一套60平米左右的小三間,這讓於衛快樂無比,自從父親去世後,還沒有這樣高興過。

之前,於衛找過處長談及住房的事情,處長只能讓他等機會,因為現在大院裡的家屬樓都有人家住,後面沒房的人排著好長隊呢!

沒想到沒過半年這事情就解決了,原因是部裡新蓋了兩棟樓房,得以騰了些老樓的房屋,於衛這才有機會分到房子。

雖然是老樓房,可他們的房子經過一番翻新後,嶄新如初,又添置了些傢俱和用品。

房間的佈置都是白雪一手操辦的,看上去十分溫馨的樣子,白雪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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