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天啥事也沒幹,就光侃蛋比鬥嘴了。
玉絕低眸看了一眼她烏黑的髮絲,沒忍住又將手覆上去。
……原本是想『摸』『摸』頭,落上去就沒忍住用力『揉』了半天。
聽到這小丫頭生無可戀氣到半死的細微磨牙聲,玉絕才輕笑收手。
“歌兒莫不是在心裡扎小人兒呢吧。”
“只怪哥哥沒給你機會提想法啊,失策失策。”<p。
“勞資就算提了也是白提吧。”
“畢竟對於你來說,準備『藥』的時間那麼長,有我在旁邊聊天才不無聊不是?”
“你千辛萬苦地給我煉『藥』,我舒舒服服在一旁看著你心裡多不平衡啊。”
“小爺在這裡泡著水你瞧著多樂呵。”
“對不對?”
玉絕唇邊的弧度加深,正兒八經道:“歌兒怎麼能這麼想哥哥我?”
季暖又想在心裡罵兩句,不防後背一涼。
她知道,是他的手。
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季暖問道:“你做什麼?”
玉絕又是一本正經回道:“將除百鍊草之外的其他『藥』物打入你的身體。”
“唔……從後背其實效果沒有那麼強。”
“歌兒要是覺得不好,那為兄便從前邊……”
季暖抽了抽嘴角,呵呵一笑,道:“沒事,甚好。”
“我就喜歡效果不強的。”
聞言,玉絕不由輕笑出聲。
只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現在他的笑容少了幾分狡黠,多了幾分寵溺和縱容。
一雙桃花眼裡似有星火,好看得要命。
只是這番場景誰也沒能見到。
玉絕隔著布料感受到她因為霧氣蒸騰而略有發燙的溫度,不由得動了動拇指。
指腹摩挲,玉絕緩緩收了笑容,可眸子裡的笑意卻是未散。
季暖不由得又抽了抽嘴角。
“兄嘚,你送『藥』就送『藥』,你『摸』勞資是幾個意思?”
“後背按摩?”
“要是按摩就要有個按摩的樣子,懂否?”
聞言,即便是玉絕也差點有些沒穩住表情。
他彎唇輕吐了一個字。
“否。”
話是這麼說,可是他的指腹還是開始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