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王截然相反。
他依舊是笑得灑脫,看向季暖,臉上跟長了小太陽一樣,笑得賊燦爛。
“海,好久不見!”
季暖彎著唇角,十分自如地打招呼,“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其實特麼也沒多久,往多了說就兩天而已。
“你怎麼也來這個地方,賭錢麼。”
爽王走過來,哈哈大笑:“當然不是,我是來打架收拾人的。”
“聽說有個人來踢場子,我是這兒的大老闆,揍人來了。”
“你呢,在賭錢?”
“沒看出來啊,你也好這口,我也好。以後我們共同話題多了,我是更喜歡你了。”
“怎麼樣,要不要加入我幫會?”
“正好幫主在,讓他邀請你吧。”
季暖挑眉,“……這樣啊。”
她笑得有點無辜,道:“好巧,我們確實是有緣分。”
“……我是那個踢場子的。”
爽王:“……”
死胡:“……”
眾人:“……”
這麼尷尬的聊天,你們竟然可以聊的這麼自如的嗎?
太可怕了……
爽王愣了會兒,看了季暖,看了眼眼爺有金箍棒,皺眉。
爺有金箍棒本來瞅著風頭就不對,現在看見自家大老闆終於皺眉頭了,終於鬆了口氣。
——看來不熟。
大老闆應該不許這人隨意砸場子,拂揚名的面子。
入幫?
這下子也黃了吧?
他得讓海知道,惹他,是一個大錯誤!
“大老闆,就是他!”
“就是這個叫海的人!”
“他以前欠我們賭場十萬,現在回來不想還錢不說,還在賭的時候出千。”
“分明是眼裡沒有揚名幫會,不把大老闆和幫主當回事!”
爽王收了笑容,不再那麼熱情,卻也沒那麼激動。
他看向死胡,道:“他說的是真的?”
死胡又恢復了他那種半吊子的語文裝比水平,道:“賭博如遊戲,但在遊戲面前,我眼中再不能容下……”
話還沒說完,爽王一拳頭揮了過去。
“說人話。”
死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