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頂著泛紫的眼圈,十分爽快:“不知道,我只管賭來著。”
爽王看了看季暖,看了看死胡,道:“無所謂了,都不重要。”
“贏了幾把?”
死胡『舔』『舔』嘴角,伸出一根手指頭。
爽王皺眉:“就贏了一把?”
死胡:“不是。”
“一把沒贏。”
爽王:“……”
他忍住了往死胡眼上再補一拳頭的,轉頭看向季暖。
“哈哈哈,沒成想海小兄賭技還挺好。”
“我這手底下的人忒丟份兒,我來陪你玩兒兩局?”
——“好啊。”
——“別!”
這兩句話同時出口,前者是季暖說的,後者是死胡說的。
死胡這次沒等自家老闆發問就主動湊上去,耳語了那麼幾句。
大約就是二人對賭的過程。
爽王聽完之後笑呵呵:“剛才這傻貨勸了我幾句,我也覺得,咱們倆賭博有點傷和氣。”
“都是自家兄弟麼,整什麼輸了贏了的,不好看。”
“顯得彷彿我一個大幫會在欺負你一樣。”
說著,他錘了一下子死胡的後腦勺兒,道:“別看這貨傻,其實他也是我揚名幫會的。”
“就是他把幫會名稱從名字裡隱藏了。”
“你不是喜歡他麼,加我揚名幫會,以後你可以天天和他賭博。”
眾人:“……”
突然感覺,連豪爽的爽王都變成了心機boy。
心累。
爺有金箍棒也是心下惴惴,他是真沒成想,怎麼好好地一場打架,成了幫會邀請現場了?
而且,特麼連死胡這個臭東西都是揚名幫會的?特麼好端端的威風霸氣的幫會名稱,為什麼要隱藏,有病啊還是有毒啊?!
這特麼都是哪個回事啊?
這要是海同意了,那以後還能有他的好日子過?
不知道金箍棒在那懷疑人生,季暖笑,“不要了吧。”
“我和紅人堂還有帳要算。”
“至於這裡麼……讓這個老闆,把他的那個零部件兒卸了,我和你們賭坊就算真的和氣了。”
“這個提議怎麼樣?”
聞言,爺是金箍棒在笑季暖傻叉的同時也開始見縫『插』針。
“大老闆,您也瞅見了,他接接連兩次拒絕您的邀請,明擺著不把您放在眼裡麼。”
“這您能忍?”
“他還當眾羞辱我,您也看見了。他明知道我是賭坊這邊的人,還這樣說,明顯是在打您的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