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劉大叔被拉了上來,劉大叔顧不得休息伸出手指著墓坑說:“快,填土。”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說著我急忙向下看去。沒等我看個究竟劉大叔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問道:“你幹什麼?”
我被他嚇了一跳,盯著有著劉大膽之稱的劉大叔問道:“怎麼了?下面發生什麼事了?”
劉大叔眼神一掃對一旁的人說:“還愣著幹什麼?快填!”
幾個年輕人回過神來七手八腳的拿起鐵鍬就把土扔了下去,不一會一個嶄新的土堆又重現堆了起來。
“劉大叔?”
沒等我問出口劉大叔連連擺手說道:“都安置好了,我們準備回去吧。”
看劉大叔不願多說我也沒有在問,現在雨越下越大布制的帳篷根本起不到防雨的作用。
眼看小月快被淋成落湯雞我也不想久留,主要她又不會說話萬一在感冒了就麻煩了。
現在僅有的帳篷也被收了起來我脫下外套撐起來頂在頭頂和小月跟著人群就往家趕。
道路上也是水,本來就不好走的石頭路越發顯得難走。不一會我們就被拋在了最後。
“小章,走不習慣了吧?”
我一看是後面跟來的劉大叔急忙回道:“沒事,倒是您年紀大了趕些回去吧。”
“那行,我就先走了。”
說完劉大叔加快了腳步,不一會我也看不到他的背影了。不過我們也不甘落後也加快了行進速度。
在顛簸之中突然忽覺腳下一疼,一股鑽心的痛湧上心頭我眉頭一皺說道:“壞了,可能被棗刺紮住腳了。”注:就是棗樹上面的刺。)
當然小月還是沒聽懂,只知道我可能踩到了什麼。
我也顧不得許多一屁股坐在了旁邊濕淋淋的大石頭上,翹著二郎腿抬腳一看只見一根漆黑的大釘子只紮腳心。
我倒吸一口涼氣眼睛一閉抓著釘帽一用力硬生生的把鐵定拔了出來,好在不是紮的不是很深。
只是這根釘子很特別有點像純手工鍛造的鐵釘,最主要的是釘帽處紮了個疊的方方正正的黃紙。
“嗨,你們怎麼還在這啊?”
我扭頭一看是劉大叔撐著雨傘趕了過來,後邊還跟著張軍。
原來劉大叔回到家拉桌椅發現我們還沒回來,擔心我們所以又順著路找來了。
“走走馬上走,剛才一個釘子紮住腳了耽誤了一會。”
“啊?紮住腳了?”張軍一聽急忙跑了過來,附身問道:“紮住哪隻腳了我看看?”
我一把搶過他手裡的雨傘撐開說道:“沒事趕緊走吧,這不就這個小東西不要緊。”
劉大叔盯著我手裡的東西臉色一變說道:“鎮魂釘?”
“嗯?”
劉大叔見面我們不解解釋說道:“就是釘棺材的釘,你看這張紙叫鎮屍符。”
“棺材釘?這好好的大路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劉大叔接著說:“來來,我們邊走邊說。”
我應了一聲抬腳就走,不過劇烈的疼疼還是讓我不由顫了一下我咬著牙罵了一句簡直太讓人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