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很自然的來挽安樂的手,安樂覺得陸母很是和藹,和上個世界的安夫人感覺差不多,也就沒有拒絕。
兩人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不少人的目光都往她們看過來,其中夾雜著羨慕嫉妒。
“哎,那是誰家千金,居然能和陸夫人一起出來。”
“不過是一個娛樂圈野雞,還妄想嫁入豪門。”
陸哲本來還在和別人說話,看見安樂,眼神驚豔。他走上前對安樂說:“那邊有你喜歡的甜蝦,去嘗嘗。”
等安樂離開後,他有些埋怨陸母:“媽,你怎麼不和我說一聲,就帶著安樂下樓,?萬一有人傳些什麼不好聽的,她又要生氣。”
陸母恨鐵不成鋼:“你說你們三兄弟,個個不讓我省心。你大哥在外天天風流,愣是沒有帶一個女生回家。你二哥只知道工作,人影都看不見。我還以為你能給我帶個媳婦回來,誰知道你這麼慫!”
陸母拿出手機,點開安樂的微博:“你看看,我還以為你們已經好上了。誰知道她的微博這個那個也沒出現你,可見她心裡根本就沒有你呀,傻兒子。”
陸哲的眼神有些陰鬱:“不,她只是害羞,媽,你別管這件事。”
陸母嘆氣,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別人是孫子孫女一堆,她是盼的眼睛都綠了還沒影兒,真希望安樂能順利和老三好上。
被寄予厚望的安樂吃的正高興,冷凍後的蝦又糯又甜,被貼心的擺成好看的形狀。安樂一口一個,吃的心滿意足。
可能是因為她與陸母一起從樓上下來的行為太過高調,不少人態度或真或假的上前搭訕。
完全不想要理會這些人的她端著盤子往外走,可以吹夜風還可以躲開人群。
她一路走進幽靜的花園中,坐在椅子上。吹著風看著月色,享受美食,別提多愜意了。
“嗚嗚,對不起..........”
“你別哭,如果..........賠我.........”
樹後隱約有女孩的哭聲,還夾雜著一道熟悉的男音。好奇心泛濫的安樂偷偷走過去,扒拉開樹葉,透過餘光竟然看見趙書何和一個哭著抹淚的女孩子!
趙書何滿臉不耐煩,手中拿著一件還在往下滴水的外套:“這件外套兩萬三千元,我給你把零頭抹掉了,只要賠我兩萬就行。”
女孩子抽抽噎噎:“對不起,我沒有那麼多錢。能不能把衣服給我,我給你洗幹淨。”
趙書何捏捏眉骨,拖長了嗓音:“不、可、以。”
女孩子哭的可憐,拿出一個粉色小錢夾,哆哆嗦嗦的從裡面數錢。安樂親眼見她連五角錢都算進去,總共也才六百多。
她正想出去勸解一番,並且幫她把錢還給趙書何時。有幾人橫叉一槓,對趙書何一頓冷嘲熱諷。
“瞧瞧這是誰,阿端,你的好弟弟在這兒欺負軟軟。”
那幾人中明顯比較高冷的男人將還在哭泣的女孩護在身後,對趙書何十分厭惡的說:“誰讓你來這兒的,給我回去。”
趙書何的薄唇抿的看不見血色:“她弄髒了我的衣服,得賠錢。”
男人從鼻子裡發出冷哼,拿出一張卡摔在他腳邊:“你就跟你那個當小三的媽一樣下賤,拿著錢滾吧。”
趙書何抬起頭死死的盯著男人:“嘴巴放幹淨點,趙端,她現在也是你媽。”
趙端一把扯住趙書何的衣領,咬牙切齒:“那個給錢就能上的biao子不配做我媽,你也是,身體中流著下賤的血,一輩子都是小畜生!”
這話罵的太過分了,安樂想要打爆那個叫趙端的狗頭!
趙書何聽了卻沒有發怒,他斜眉吊眼,微勾唇角:“可你那個像野狗一樣饑不擇食的爸不介意,你身體中同樣流著他的血,是不是就愛玩biao子?”
咦,看來趙書河也不是吃素的嘛!
被話一激,趙端氣血上湧,當即就和趙書何扭打起來。眼看趙端落入下風,他的朋友都想上去幫忙。
安樂見狀,將手中的盤子精準的丟出去,盤子破碎的瓷器聲驚了眾人。
她緩緩從樹後走出,抱著手臂:“公平些,不要以多欺少,行嗎?”
趙端扯開襯衣釦子,語帶鄙夷:“你又是什麼東西,敢來管我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