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
“我以前訓練隊員爬牆的時候經常用這樣的方式,這需要一定的爬牆技巧才能爬上去,看,倉庫的牆壁滑溜滑溜的。”
“你估計爬牆的是什麼人?”
“受過訓練的人,嗯,假設此人是兇手,他肯定是個訓練有素的人,看牆壁上的印記,看,一點,兩點,三點.....總共五個點,他爬升的跨度幅度大不說,還很均勻,說明什麼,他一定是受過訓練的人,不是警察,就是部隊上的人,或者是習武拳擊手一類的”
探長眯起眼,瞅了好久。
“我沒看見你說的五個腳蹬踏牆壁的點,在哪裡,我沒近視眼。”
“痕跡很細微,別忘記了,我曾經是個特警教官,兇手不應該在泥濘之夜進入倉庫殺人,他的破綻就在這,他的腳上沾上了泥巴,查查,十天以前,哪天下過雨,越準確越好。”
經過對傢俱廠附近之人和詢問,上個月十六號下過雨。
王燈明迅速提審了伯特曼倫。
瞭解法拉利案子內幕的人,麥傑明是一個,伯特曼倫算一個,最瞭解斯特爾與赫瑟行程的人,是菲碧迪。
王燈明隱約覺得,案子的背後操縱手的影子似乎越來越清晰,似乎觸手可及,但又遙之千里。
誰知道斯特爾被關進了伯特曼倫的倉庫,是誰知道斯特爾會自制抗抑鬱藥,是誰知道斯特爾去買車,是誰知道斯特爾的車被盜竊了,盜竊者還是麥傑明,是誰跟著被盜竊的車跟到了傢俱廠,又是誰通知了斯特爾來傢俱廠要回自己的車。
這個案子,不管是明裡暗裡,都跟菲碧迪或多或少都相關的勾連。
西斯的辦公室內,西斯盯著王燈明,直到他把話說話。
“王警長,根據你和邏輯,最大的嫌疑是菲碧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犀利的警長先生。”
“我先宣告一點,我沒說菲碧迪就是兇手,但菲碧迪參與了案子任何一個環節,不是嗎?”
“別忘記了,菲碧迪死了,他死了,屍體都腐爛了。”
“隊長,你也別忘記了,上個月十六號下雨的那天,他剛好來到了傢俱廠,他還跟伯特曼倫打過電話。”
“他們打過電話,你就認定兇手是菲碧迪?”
“不,只是懷疑,菲碧迪是個退伍軍人,受過特殊訓練,他還是斯特爾父親的私人保鏢,他完全有能力輕鬆的爬上倉庫。”
“這就更不能理解,他為什麼要謀害僱主的兒子?”
“這也是我感興趣的問題,結合海倫妮的屍檢報告,菲碧迪可能還活著,他才是放煙霧彈的真正操作人,我們,包括伯特曼倫都被他玩了。”
“除非你能找到菲碧迪。”
“我也想找到他,以證明我的推斷,只要證明菲碧迪還活著,誰是真正的兇手,一目瞭然。”
沉默的辦公室內,西斯突然哈哈哈的怪笑起來。
探長敲著二郎腿坐在凳子上,似笑非笑的望著西斯。
王燈明捏著腮幫子,就看著西斯笑。
“好,只要你能將菲碧迪找出來,我就辭職不幹刑警隊隊長。”
“好,如果挖不出菲碧迪,我就,我就買飛機票回中國。”
探長忙道:“賭注太大,要不這樣,誰贏了誰就是這個案子的偵破人,怎麼樣?”
西斯爽快的答應:“你們輸定了,死人怎麼可能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