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覺得怎麼踏實,未經調查的事你好像就認定兇手就是科波菲爾一樣。”
“對。”
“你又在猜?菲碧迪說的對,我們需要一點專業的水準,在這個案子上,我們的偵破能力沒有更糟糕,只有最糟糕。”
“對,之所以糟糕因為你現在是幽靈探長,我們應該從錯誤的方向找到正確的方案,不會再錯了。”
探長又劃了一個十字,虔誠的劃,嘴裡還念著聖經。
“糾正一下,我們也不用去調查他們的重案組還有誰是菲碧迪的戰友,這樣反而會打草驚蛇,至於菲碧迪,我們就假裝他也活著,這可以增加我們成功率,你看怎麼樣?”
“我還能說什麼?賭賭運氣吧,你贏了,我把電臺主持人送給你,你輸了,把你的贊助商借給我用兩天,賭嗎?”
西斯的車突然在兩人的身邊停下。
諾爾警長從副駕駛下來。
“菲碧迪人呢?”
王燈明:“死了。”
五個小時後,王燈明坐在辛默海的辦公桌前。
辛默海拿著審問菲碧迪的筆錄,從頭至尾他已經看了三遍。
“所以說,菲碧迪沒有撒謊,兇手另有其人,既不是菲碧迪,也不是波特曼倫,對嗎?”
“我找不到菲碧迪撒謊的理由,一個即將死去的人,為什麼還要對這個案子說謊話。”
“你的計劃什麼時候開始。”
“我彙報完之後就可以,這件事需要保密。”
“好,執行吧,還有什麼要求?”
“沒了,其他的事情我找西斯隊長。”
“你有多少把握?”
“長官,我不敢保證,我盡力而為。”
辛默海將桌面的一疊檔案舉起,砸在王燈明的面門上。
王燈明沒躲,幾份檔案還不能把他怎麼樣。
“混蛋,你知道為了這個該死的案子我承受了多少的壓力!你又回到了案子的起點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始至終在案子裡打圈圈,怎麼走都沒走出來!”
王燈明內心冷笑,你這個傢伙有什麼壓力!
辛默海發了一下火,覺得自己又過分了,說道:“對不起,都是那些記者害的,我不希望再給你多少個二十四小時,你自己看著吧。”
王燈明站起來,敬個禮,說道:“明白的,長官!還有什麼吩咐?”
“萬一見到記者,嘴巴嚴實點。”
“明白的,長官,此案本來就是西斯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王警長,我的意思是....”
“長官的意思我明白!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了,王警長,我們之間說話就不能隨意一點嗎?我衝動了一點。”
“沒什麼吩咐的話,長官,我去忙了。”
他又敬了一個禮準備走人,辛默海叫著他:“我聽薩摩探長說,你在跟西斯打賭,賭菲碧迪是死了,還是活著,你贏了?”
這該怎麼回答。
“西斯他是個不稱職的隊長,他甚至不是一個合格的警察,不尊重上司,不遵守警隊紀律,沒有責任感,不自重,不自醒,毛病比街上的混混還多。這個傢伙,這個傢伙讓我傷腦筋,我打算,我打算讓你來頂替他的位置,有意向嗎?你可以說出你的想法,別不好意思,西斯輸了,誰都知道願賭服輸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