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宣佈你被判處死刑,並且不可更改。”
“是的,親愛的,你真是個稱職的法官,在他們的眼裡是這樣的,我是一條蹦上岸的尤魚。”
“他們為什麼不動手?等著你被太陽曬成尤魚乾?”
“不知道,但其中的某一條是存在的,比如說,他們小看我們輕視我們,這是他們犯下的嚴重錯誤。他們以為能輕鬆的滅掉緝毒署和非自然調查局的人,紐約警察,那麼對於兩個鎮警察來說根本不算是威脅,不,現在只剩一個,探長被除名了,他們會那麼想的,如果換成是我,我也會那麼想。”
“薩摩探長會不會凶多吉少,這是他們的奸計的一部分,他們先把探長除掉,你沒了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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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這個可能,幽靈警局的幽靈悲劇難道又出現了?”
“你是幽靈警局的頭,你說呢?”
“薩摩探長是海盜的後裔,我的預感他不會有事,他肯定在島上的某個角落裡幻想著如何完成他偉大的任務,我直覺很強烈,這傢伙在偷懶,只等著分錢。”
“你怎麼知道他是海盜留下的種子。”
“他長得像海盜。”
王燈明老是玩著手上的一支鋼筆。
“你能放下它嗎,我正在辛勤的勞動。”
“這是漢森給我的,有點意思,能殺人,說是美國國家安全域性搞出來的玩意,看,這裡有個按鈕,按下去鋼針射出來就可以殺人,射殺力好嚇人。”
“是嘛,給我看看。”
“別動!別動,別不小心把我射殺了。”
“你想幹什麼?”
王燈明讓森西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翻起身捏著鋼筆說道:“我不想我們這麼被動下去。”
“直接抹掉神父和c先生?”
“和我想到一塊了,暗殺和偷襲是你的強項,幫主。”
“有把握?”
“沒把握,但可以試一試,嗖!砰!啪!暴力美學,在這樣的地方只有暴力才管用,就像在幕骷谷一樣,斯高莫里和jasmine之所以吃虧,我覺得他們不夠暴力。”
“廢話,他們是中了圈套好吧。”
“啊對的圈套,我們也差不多,我們掉進了更大更深的土坑,jasmine真是可憐,可憐的孩子。”
森西停頓三秒:“被告,你在巖洞中一定看到了一點別的刺激場面。”
“別轉移話題好嗎,我打算這支鋼筆做掉路易士,他才是最麻煩的人物。”
“行,就這麼幹吧,你一個人可以打十個人,別忘記了,這個島上有一千多人。”
王燈明的微笑很下賤。
“幕骷谷,阿拉斯古勐鎮教堂,冒險古堡的系列桉,路易士是整個系列桉子的最關鍵人物,你不會那麼蠻幹的,對吧?”
王燈明的下賤微笑更濃。
“明白了,你是顧慮在蒙特利爾的面前交差不了?”
王燈明:“親愛的,我承認我們之間存在著非法不規矩的交易,這樣吧,展望一下今後的規劃,我有個不成熟的計劃,等這個桉子結束後,我打算包養你,你開個價,儘管開,支票上的金額任你填寫。”
森西拿桌上的那個電話機就要砸人。
砸到一半,笑道:“你想吞掉船上的那批毒品,你真是渣渣。”
“親愛的,你這是羞辱我的入警宣言。”
“那麼你想幹什麼?”
“包養你啊。”
“你不怕我敲詐你?”
“開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