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一閃!砰!手槍冒煙!王燈明躲過了匕首,這個男人被子彈擊中了左胸。
“該死的,為什麼這麼準!”掀開他的兜帽,一名絡腮鬍子的中年人,不怎麼純正的白人膚色。
他瞪著一雙眼,似乎不相信王燈明的子彈能擊中他。他的眼睛的眼色也有些別樣,藍棕色。
史福蘭跑進來。
“哦,上帝!”
“快把他送醫院,要活的,要活的!”然而,這人還沒送出別墅的大門,他的呼吸已經停止,死的時候那雙眼睛一直瞪著王燈明。
更讓王燈明抓狂的是,女明星和他們一起下樓的時候,也許是被王燈明弄得完全脫力,腳步虛浮不穩,也許被剛才的場面嚇毛,下樓梯的時候腳下一空,咕咚一跤人摔在樓梯上。
雖然樓梯鋪著地毯,但地毯下有堅硬的瓷板。她的後腦勺被磕了一下,哼唧都沒發出來,就被磕昏了。
刀客死了,沒事的她反而被送往了醫院。西馮·馬伊雪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昏睡了一天。
“我是誰,我在哪?”病房內,她睜開眼後說的第一句話把王燈明給整得不會了。
檢查的結果,她的大腦後部有點淤血,但總體問題不大,但沒想到,這個女人一醒來就問我是誰我,我在哪。
王燈明這會兒也不知道我是誰,我在哪。逮到西馮·馬伊雪的尾巴,滿以為這個案子完全可以取得重大的進展,沒想到刀客死了,最關鍵的嫌疑人西馮·馬伊雪居然失憶了。
“醫生,你確定她不是裝的?”這傢俬人醫院的院長波洛模稜兩可的說道:“不好判斷,警官,你這麼問難為我了,很多病人因為摔傷。或者撞擊大腦而傷及記憶神經並不罕見,西馮·馬伊雪的這種狀態,我不好判斷,留院觀察觀察再說吧。”
“觀察就能診斷出她到底是真的失憶了,還是假裝失憶,她是個演員,我有理由相信她用失憶來糊弄警方,這完全可以,她的演技一流。”
“警官,目前看不出她到底是真的失憶了,還是裝出來的,她的腦袋確實磕在了地板上,這是事實,她是病人,是病人。”王燈明罵了一句:庸醫!
當然用的是中文。病房內,西馮·馬伊雪的精神狀態還不錯,除了喊腦袋疼,其他倒沒什麼。
“我不想呆在這,我要離開這,我要離開,我是誰,我是誰,警官,我是誰,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幫幫我,幫幫我,我要回家......”她說著說著,居然哭了。
病房外,探長叼著煙,說道:“老闆,看不出是真的失憶還是假的失憶,這女人會玩,比我們都會玩,怎麼辦?”
“先把她帶回別墅再說吧,運氣真背,我去他媽的,這算不算是被人耍的最高水準?”
“當然不算,高等法院的法官,律師出身的政治家,當今顯要人物,有時都會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被耍的,我們小人物而已,被人耍沒什麼的,我們要擺正心理,其實你已經把她弄上床了,你沒失去什麼。”別墅的大門前。
一輛計程車停在別墅的門口jase的律師古伊·亨利,大方地把車資付給幫他搬行李的司機。
“你這是要幹什麼,古伊·亨利先生,你是想?”
“我是jase的全權委託律師,雖然你們目前在合作期,但事情一碼歸一碼,我的任務就是把你弄進監獄,用最短的時間把你送進去。順帶幫我的僱主乾點雜貨,這是她的行李,她昨天來的時候來不及帶,我今天幫她送過來,我的任務完成了,麻煩你把她的箱子拿進去,謝謝合作。”這個律師有點特色,步履如野貓般,輕巧敏快。
矮壯的他,大範圍禿頂和青紫的膚色形成強烈對比。他鑽進計程車的動作,像泥鰍入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