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球被挖走了,誰幹的,誰幹的?!」
「應該是那名不喜歡的修女吧。」
森西驚疑的責問,王燈明不打算責問是不是她把老獵手的眼球給挖走了,她正在研究譯本,身上還有剛剛洗澡之後的香水味。
老獵手是如何被人吊在後門上的,王燈明琢磨出道道。
把馬伊雪保鏢,伊斯梅爾扔下水井,把老獵手吊起來的混蛋,是同一個人。
別墅內除了那名死亡的飛刀客,還有一名藏得更深的男人,莫名的強壯而有力。
老獵手是有人從背後一棍子打暈後,再被人吊在門樑上。
三人中招的手法,應該基本相同,都中了來自後背的陰招,而行兇之人似乎也擅長此類的招數,不聲不響一擊得手。
別墅內藏不住人,而修女每次逃跑大多數都奔向後門。
後門?
日本人說的鳥居,我去他媽的鳥居。
老獵手中招,王燈明卻沒怎麼高興,突然少了一個對手,他的心裡不免有點空落落。
他本以為,他和老獵手之間的苦大深仇會延續很久,直到鬥得精盡力竭,直到他離開美國,或者不當警察,這個真正像幽靈一樣的傢伙總是無時無刻的在暗處注視著他。
節奏應該不是這樣的,不是。
老獵手倒黴了,王燈明篤定森西送書來,那必然不是巧合,沒那麼巧的。
但反過來,如果森西送書是正常的話,老獵手和凱伊來要書是不是巧合呢?
王燈明不知道去問誰。
只不過,有一點肯定,打亂節奏的人不是森西,就是凱伊。
而老獵手不會無緣無故傻乎乎跑到別墅中送上自己的雙眼,他是個惜命的人,不會愚蠢到如此地步。
藍火蟲,藍火蟲
「警長,都安排好了,那個聯邦警察還能喘氣,我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了屠戈登布,他高興的快瘋了。」
屠戈登布當然高興,他被老獵手整得不要不要的,老獵手還砸他的場子。
最狠老獵手的人不是王燈明,是屠戈登布。
可不可以說,屠戈登布也有嫌疑,王燈明傻笑著。
真快崩了啊。
「還能喘氣就行,別死人了,否則凱伊會弄死我,老獵手得活著,他是見證我清白的強有力證人。」
「你就不擔心老獵手反咬一口,你和他之間是有樑子的,警長,阿拉斯古猛鎮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他出事了,麻煩,非自然案件調查局的人會找上你的,你得當心點。」
「不會有事,你通知凱伊了嗎?」
「這電話不知道怎麼打,那是他的眼線,眼線失去作用了,沒了眼睛。沒了眼睛的人怎麼能成為眼線呢?」
史福蘭將話題弄到森西身上去。
「警長,你身邊的妞兒都那麼帶勁,尤其是森西,***帶勁,幫我也搞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