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南書兒也被她一副發春的模樣驚到了,要不是自己這個身份是女人,她都懷疑她這是在勾引自己。
“娘娘還真是放浪形骸!”她不客氣的譏諷道。
孟樓琴並不在意的勾唇,笑的顛倒眾生。
眨眼的功夫,她已經解開脖頸的扣子,露出裡面的脖頸,還有往下的打底白衣。
隨即她停下動作,手拉著衣領伏著身子靠近,將脖頸一大塊青紫裸露在外,呈在她面前。
“孟樓蘭,看見了嗎?”她嫣然一笑的勾唇。
南書兒坐在毛毯上,垂下眼瞼去看,表情絲毫沒有變化:“看見了,狗啃了?”
“你?”孟樓琴氣怒,隨即她又是笑開了花,厲聲警告:“妹妹這話以後可不能再說,可是要殺頭的。”
意思便是,你嘴裡的狗就是皇帝!
南書兒突然歪頭,從上到下著她,這孟樓琴的身體發育,絕對是男人碰過,不然不可能長這樣。
孟樓琴被她看得心中一凜。
南書兒掃視完,才開口:“你是娘娘啊,這有什麼好炫耀的……”
心中有鬼?
孟樓琴笑意一僵,抬手摸了一把脖頸,那般眷戀溫柔,眼眸漾笑,手緩慢的罩在胸口兩處。
“你知道嗎?”孟樓琴突然低聲細語,溫婉低吟,眉宇間染上少有的傷感。
“知道什麼?”她反問。
“皇帝其實對你是上心的。”孟樓琴哀怨的看向她,眼底的恨意再也忍不住激起:“他其實很愛你!”
南書兒一雙漆黑清冷的眼睛看著她,語氣不冷不熱:“娘娘糊塗了。”
呵呵,昨夜來個王爺,跟她說,他很想她!
現在來個娘娘,跟她說,他很愛她!
這些人腦門被夾,怎麼不帶個印?
孟樓琴繼續道:“你知道他為什麼封我為妃麼?”
“不知道!”南書兒搖頭,手敲著案幾,滴滴答答的聲音傳來。
“還記得當初那場政變,城牆上的對峙嗎?”
南書兒看著她不語,她知道重點在後面。
果然,孟樓琴看著她,一字一頓道:“知道她母後怎麼死的嗎?”
敲著的案幾的動作一滯,南書兒黝黑冰冷的抬頭。
“呵呵,當時你被那蘭晟當做人質威脅如今的皇帝,皇帝當時寧願萬箭穿心,也不願意你被殺,你說他是不是愛你?”她的話裡毫不掩飾的酸氣。
一個男人願意為了一個女人去死,這不但是愛,還是愛慘了。
那個男人永遠是這樣,理智的沸騰,不動聲色將一切做到極致,感情亦是如此。
南書兒並搭聲,靜靜凝視著她,空氣似有因子躁動。
孟樓琴一雙眼睛撫媚天姿,此刻這般看著她,皆是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