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殊瞪著樓下的女人,搖頭,語氣不善:“她想幹什麼?”
難道為了沈煜倫開出的一萬兩黃金,所以?
這是絕大部分人的想法。
看得明白的人卻是搖頭,鐘芳華能把鐘家撐起來,不會缺一萬兩黃金,沈二少十有八九被利用了。
只是,難道這個女人來這裡,就是為了得到花魁?
“主子!”流風一張臉都揪住了,這個女人真是瘋子。
“你擔心什麼?”沈墨玦不溫不涼的問。
當然是擔心,萬一她真的揭下仙露的面紗,那他們不是白忙活一場。
沈墨玦看懂了他的意思,斂下目光,“你覺得她有這個能力?”
當然……“這個……不能肯定。”流風答得支支吾吾。
要是任何一個女人,他都會狠狠否定,畢竟連他們和朱山帶來的人,都被震出局,可見仙露這個女人並不簡單。
正是她的不簡單,才能讓他們趨之若鶩。
沈墨玦笑了笑,望著高臺上的女人,眼底的光彩照人,一時連流風都納悶了。
“呀,公主下來做什麼,難不成……”
仙露鶯笑捂唇,千嬌百媚!
鐘芳華轉頭看向底下的眾人,豔麗的容顏不施粉黛,輕笑慢語:“每年的花魁節,似乎沒有設女人不得參加這一條約束。”
“唔,沒有!”被震出局的男人情緒格外高漲,似乎遇見百年一遇的新鮮事。
可不是新鮮事,一個女人竟然來爭花魁!
翳修突然明白了她剛剛為什麼問他,原來……
只是,鐘芳華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個答案當然沒有人知道。
“公主,你來爭奴家,是為了什麼呀?”仙露無辜溫柔的出聲,那股無害柔軟,任是誰都不捨得傷害她。
“沈二公子說得到你,再轉給他,我就能得到一萬兩黃金,本公主最近確實囊中羞澀,所以……”
眾人聽明白了,男人上臺,是為了美人,明德公主上臺,原來是為了一萬兩黃金。
流風聽得蹙起眉頭,眼底劃過一抹狠辣:“主子,要不要讓人阻止她。”
“急什麼,等她得到一萬兩黃金再說。”沈家又不缺這一萬兩黃金。
確實是,可這個女人真的是為了一萬兩黃金嗎?
流風只好耐著性子看下去。
“明德公主,要是你揭了仙露姑娘的面紗,我給你加一千兩黃金。”沈煜倫被氣氛感染了,興奮的出聲。
“哥,你瘋了!”沈徽殊感覺這是今天說的最多的一句話。鐘芳華腦子有問題,才會為了一萬兩黃金,去揭一個千人枕萬人騎的花魁面紗。
可為什麼她也有這麼丟人的一個哥哥?
沈徽鸞沉著臉不出聲,因為她知道,沈煜倫紈絝的個性,怎麼會因為她的一兩句話改變。
朱山和問顏站在窗戶邊上,兩個人臉上都湧出一抹擔憂,這個仙露神秘莫測,鐘芳華一個閨閣千金,怎麼是人家的對手?
萬眾矚目下,鐘芳華拿出了一條帕子,眾人瞭然的模樣,這是懷疑仙露身上的香味有問題,捂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