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昂起潔白到日光下發亮的下巴,氣死人不償命的冰脆聲線:“今後沈二公子見了我都得喊公主姐姐,可是願意?”
沈徽殊氣得恨不得飛下去,“什麼公主姐姐姐……”
她的話很快淹沒在潮水中。
“公主姐姐,公主姐姐!”男人歡呼,直接道,“若是公主能從千戶大人手下,揭下仙露姑娘的面紗,我們都喊你公主姐姐。”
沈煜倫用力揮開沈徽殊,揮手高聲附和,“公主若是能把仙露姑娘給我搶到手,我給你一萬一兩黃金,別說公主姐姐,直接喊你姐都行了。”
沈煜倫的話落下,引得眾人又是歡呼雀躍
。
沈徽殊狼狽的從地上站起來,感受到問顏的漠視,委屈和羞辱感襲上心頭,用一種仇恨的眼神瞪著沈煜倫。
丫鬟把她扶起來時,她感受到一道視線。
朝樓下看去。
那個女人用白紗矇住了眼睛,可她為什麼,還是有一種如芒在背的危險感?
鐘芳華這個女人,她絕對是故意的!
鐘芳華轉過身,傾城的容顏讓人恍惚不已,她勾了勾唇,笑容軟而慵懶:“今日翳大人可能沒有這個福氣了,不過以翳修大人的手段,我想有很多幹幹淨淨的姑娘等著你,不過這位仙露姑娘,註定是沈二公子的了。”
沈煜倫配合揚眉吐氣的昂起下巴,橫起兩道眉頭,這個翳修越來越討厭了。
仙露一直盯著現場的畫面,聽到鐘芳華這句話,軟軟的噗嗤一笑,“公主真是自信,奴家都紅了臉。”
“你紅什麼臉,她說的一定就是?”翳修毫不客氣的嗆道,配上他那張如同羅剎氣息的臉,一般的女子早就害怕的閉嘴了。
仙露卻是掩著面紗,清純的大眼睛盯著翳修,“大人好生魄力,只不過,大人和公主若是撕奴家一個人,這似乎破壞了規則。”
剛剛一直都是排隊上臺,倒在地上便是出局。
如果兩個人一起撕花魁的面紗,確實不符合規矩。
“要不……這樣你們兩個比試一回。”臺下的觀眾建議道。
花魁節的規矩已經形成很久了,他們當然不容許被破壞。
“這個很好解決,我們兩個誰先撕下你的你面紗,誰就贏了。這個過程,不能同時去撕扯麵紗怎麼樣?”
鐘芳華出聲了。
這樣的難度,遠遠比一個人撕扯麵紗難上許久。
“兩位主子若是沒有意見,奴家自然沒有意見。”仙露笑得無辜友好,還纖纖彎腰,那柔軟無骨的姿態,每一次動作,都是臺下男人的福利。
尤物,膚淺卻又不膚淺,比起剛剛的脫衣舞,她還蒙著面紗,就是如此,才勾得男人想一探究竟,這衣服下的腰肢,折疊起來的柔軟,該是怎麼的慰燙胸口。
鐘芳華聽著臺下的歡呼聲,有一些感嘆,這個仙露真是生錯了時候。
這要是再晚投胎個幾千年,說不定還真是萬人迷,大明星一個。
到這封建的古代,卻只是一個名動一時的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