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殊嫁的是將軍府葉家,葉家排行第三的嫡三少爺,是陽城有名的紈絝,平日最愛尋花問柳。”
“傳聞他從宴席見了沈徽鸞後,就得了相思病,不但改了性子,還有了成家立業的想法。要是以往沈家怎麼可能同意,不過經過宴會的事情,沈丞相這次倒是答應的很痛快。”
……
花說完這些,在一旁著手開始整理賬本,這幾年生意都在擴張,鐘芳華的生意基本遍佈全國,甚至各國都有不少暗莊。
鐘芳華隨意的看了看,這些賬本她離開後,是風和雪理清楚後呈上來的,她只需要檢視一下就行了。
傍晚的時候,鐘卿還沒有醒過來,月疑惑的開口:“小少爺怎麼還沒醒來,晚飯做好,都快涼了。”
鐘芳華聞言,從椅子上站起來,走進鐘卿的廂閣,小家夥睡的臉色通紅,氣息憨醇。
“他昨晚沒有睡?”鐘芳華輕聲開口,語氣平靜的問,手指摸了摸鐘卿的腦袋,一切無異常後,她才鬆了口氣。
“有睡的……”月需欲言又止,覺得有一點奇怪,想想又覺得自己太草木皆兵了。
“怎麼了?”看出月的猶豫,鐘芳華擰眉。
“以前小少爺很刻苦,後來經過那場劫殺後,回來想往常一樣練功,不過,早上都不會準時起來了。”
月望著鐘芳華傾城的側顏,那裡眸光迂波流轉,清冷凝冰看不出任何情緒,頓了頓,繼續道:“剛開始奴婢以為他是想念公主你,所以並沒有在意,卻沒有想到今天見了公主你,只是在院子裡坐一會兒功夫,他也能睡著。”
……
鐘卿醒來時,天已經黑了,見到鐘芳華在床邊,嘴角露出幸福的笑意,小手伸了過來:“姐!”
鐘芳華拿起一旁的衣服,一件一件給他穿好,一邊不經意的問:“怎麼這麼困?”
鐘卿伸著袖子,乖乖的回答:“昨晚想姐姐,到清早都沒有睡著,迷迷糊糊睡著了,沒有練功呢……”
鐘芳華聽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剛剛大夫也說他只是思疾成勞,並沒有什麼大礙。
……
次日,鐘芳華在院子裡曬太陽,不遠處的鐘卿單手練劍,氣息回蕩在院子裡。
花聽了外面奴婢的傳話,走了出去,約莫一會兒功夫又走了回來,手裡多了一張請束。
“公主,沈大人約你見面。”她語氣謹慎的開口。
鐘芳華伸手接了過來,信上署名了地點,還有姓名,並沒有其它話。
“沈家最近有什麼變動?”鐘芳華疑惑出聲。
“沒有,現在的沈丞相很安分,沈墨玦也是按部就班,一切都要比以前低調沉默了很多。”
鐘芳華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微冷:“沈墨玦這個腹黑的老狐貍,他現在不就是想坐山觀虎鬥,看誰先死就踩誰,從中獲利。”
至於誰和誰鬥,是蘇家與鐘芳華,還是太後與鐘芳華,亦或者還有其它暗手,沈墨玦都看得清清楚楚,才能在局勢動蕩中這麼信心十足的按兵不動。
因為他很清楚,這個過程很重要,決定了誰先暴露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