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險些被刺殺,不僅連累到王芷蘅,自己的人身安全終是沒有保障。
更致命的是,那個殺人兇手至今未緝拿歸案,幕後主謀也無證可查。
於是,為了我的安全,彥珞強行命令我住在彥府。
彥府的安防保障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於是在搬入彥府之後,我趁著彥珞外出辦事,便差人將季翎芸和薛非寒請上門,來商量我們合夥的事情。
距離上次的飯局已經過去了好些日子,因為種種變故,我們已經商量好的計劃耽擱了下來,就連我做的新面料樣品都沒來得及給他們二位看。
經過這麼多事兒,我深刻的明白了活在當下的道理,只恨不得把每一天都當成世界末日來過,好讓自己的人生少些遺憾。
因為我很清楚,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真的是一件充滿了變數的事情。
刺殺我的兇手還沒有找到,林吟的那個女子還沒有確認具體是誰,更找不到她人,彥珞擔心我還會遭遇毒手,便不准我離開彥府。
至少在他不在的時候,不許離開彥府。
無奈,我只得暫時把工作都搬到彥府裡來,抓緊時間把我這些日子拉下的事情處理完畢。
還有,不知道薛成普有沒有鬆口,如果薛成普鬆口了,那我們就不用再大費周章地另起爐灶了。
人到齊,先是例行地寒暄了幾句,他們都對我的安危感到擔憂。
寒暄完了之後,我正想問問薛非寒關於薛家的近況。
就聽薛非寒道:“薛非冷那個喪心病狂的傢伙,也不知道怎麼知道咱們要另起爐灶的事兒的,竟然讓宋菀羽回去找王妃,給我父親施壓提前立遺囑。”
“遺囑這事兒事關重大,一旦立了,薛家那些人就不可能得不到口風,這麼一來,我手中的資源數量就會銳減,這對我們的合作,影響會很大。”
季翎芸示意薛非寒坐下,臉色有些冷道:“這個宋菀羽,只是名義上的彥家人罷了,在王妃眼裡實在算不得什麼。”
“本來把宋菀羽除掉也不是不可以,現在隨著她跟王妃的聯絡日益緊密,若是動了她,必然會讓王妃抓住由頭對薛家發難,到時候薛老即便是討厭宋菀羽,也一定會死護著她。”
坐在兩人的對面,我的臉色也跟著冷了幾分。
這個宋菀羽,留著始終是個噁心人的絆腳石。
可她是彥珞的妹妹,即便是有她之前推我下橋的事情,也早就是舊賬了。
現在拿出來舊賬重提,到底是站不住根腳的。
思緒百轉千回,我沉吟道:“若是非寒這邊動了她,薛老多半會把非寒推出來頂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