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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吃:誰家開玩笑是這樣的!

許眠見她被責備,立刻皺著眉擋在她身前,開口道:“沒有!不關她的事,是我非要逼她拿給我的,你不要說她,要罵我就罵我好了。”

阿修爾看著小蟲母抿著的嘴,輕嘆了一口氣,沖著一旁的瑪利亞輕聲道:“算了,你下去吧。”

如蒙大赦的小雌蟲這才鬆了口氣,臨走前還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許眠一眼,似乎是擔心他被責備。

許眠對上她的目光,無聲地張了張嘴,用口型道:我沒事,你快走。

阿修爾看著這對極其仗義的“作案同夥”,不禁失笑:“殿下,你以為就這麼完了?我說沒說過,不準貪吃甜食?”

自知理虧的小蟲母乖乖站定,垂著狗狗眼,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蟲子:“說過。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下次不敢了。”

蟲子被他這樣看得心都要化了,上前輕輕揪了揪他的臉蛋,假裝兇巴巴道:“還敢有下次?”

“不敢不敢,”許眠蹭過去,眨巴眨巴大眼,“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生氣,也不要去怪瑪利亞,好不好好不好。”

深覺被拿捏的蟲子無奈莞爾,這小東西一撒嬌他就什麼氣也沒了。

許眠見他表情松動,又得寸進尺道:“那,我可以把這剩下的吃完了嗎?”

我們的醫師大人簡直要被這小無賴氣笑了,冷哼一聲:“殿下要是還想拔牙的話,盡管吃。”

某人似是想到某段不好的回憶,立刻乖乖噤聲。

於是,在某個靜謐的午後,某隻小蟲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攢的“小糖庫”被殘忍地“一鍋端了”,表示欲哭無淚。

阿修爾看著被“抄了家”而悶悶不樂的小蟲母,輕笑道:“還不開心?”

許眠瞥了一眼笑盈盈的蟲子,悲痛地想著,果然世界上沒有什麼感同身受。

“好了殿下,別不高興了。告訴殿下一個好訊息。”阿修爾抿嘴一笑。

許眠一聽立刻來了精神,眼睛一亮,“什麼?”

“殿下馬上可以去上學了。”面前的蟲子笑眯眯道。

某隻學渣蟲母眼裡的光一下子滅了下去:“…….”

是不是不發火就把別人當傻子啊?

壞心眼的蟲子一看小蟲母氣呼呼瞪著自己,忍不住笑出聲,哄道:“不逗您了。亞米爾還在等著我們。有個禮物要送您。”

“禮物?”許眠有些將信將疑。

“嗯,開學禮物。”阿修爾眉峰一挑,神秘道,“您馬上就知道了。”

蟲子帶他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間屋子。亞米爾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一看見他眉眼就柔和起來:“眠眠。”

許眠有些好奇地張望了一下四周,“什麼禮物啊。”

這屋裡什麼也沒有啊。

亞米爾聞言輕輕拍了拍手,就聽一陣鐵鏈響動的聲音,緊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被帶了過來。

只見侍從躬著身子,將一根粗大駭人的鐵質鏈條交到他手中。

而鏈條的另一端,竟連線著一個男人的脖子。

面前的人低垂著頭,一頭白發淩亂,幹涸的血跡凝在赤|裸的古銅色肌膚上,透著一股別樣的妖。

空氣裡彌漫著一絲淡淡的血腥氣。

許眠還未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就見男人沖他直直跪了下來,恭敬地低下身子,匍匐在自己腳邊,低低地喚道: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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