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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負了:他把蟲子的心都哭疼了

被欺負了:他把蟲子的心都哭疼了

窗外不知是何時起的風,驟然將窗布掀起一個角,順著縫隙淌進點零碎的星光。

但隨著風止,這一點唯一的光亮也被繁厚的窗簾掩去,屋內又陷入死一般的黑寂。

許眠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

四周太暗了。

讓他甚至看不清眼前人的臉。

“阿眠。”

黑暗中,倏地響起一道低語似的輕喚。

輕柔、纏綿。

卻顯得分外詭異。

像是那暗夜中的遊蛇,懷揣著不可告人的隱秘心思,狡猾地丟擲浸滿劇毒的豔果,想要蓄意勾引那不諳世事的蟲母。

但那冰涼的蛇信卻暴露了他此刻拙劣的模仿。

許眠不自覺蹙起了眉。

那位上將在喊他的名字時,從來都是溫柔而珍重,絕不會用這種輕佻而隱含逗弄的語調喚他。

“阿眠。”

又是一聲。

許眠偏過頭,莫名的有些不安,“什麼?”

男人沒有應他。

兩秒後,一片陰影向他緩緩壓來。

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氣息一點點靠近,最終在僅臨上唇半寸的地方停下,“讓我疼疼你,好不好?”

灼熱的吐息撩在肌膚上,燙的人心跳加快。

一滴汗液從額角滑下。

許眠強迫讓自己冷靜。

他現在受制於人,橫亙在脖子上的手讓他根本不敢輕舉妄圖。

以往拉斐爾都睡在床頭,但從男人剛剛的話語來判斷,對方此刻似乎並不在屋內。

是被支走了嗎?

就在他思考之際,耳垂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許眠吃痛,就見男人低著頭,愛憐地用唇在他的耳側輕磨。

明明動作滿含柔情,口裡吐出的話卻隱隱發狠:

“我早就想艹哭你了。”

許眠瞳孔微顫,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人掐著下巴,一把堵住了唇。

男人的尖齒抵上嬌嫩的唇瓣,不緊不慢、像舔咬獵物般的,在那兩片嫣紅的軟肉上慢慢廝磨。

但下一秒,男人輕嘶一聲,停下了動作。

只見他淡色的薄唇上被人咬破,冒出幾滴鮮紅的血珠。

男人舔了舔唇上的血,狹長的眼微微一挑,帶著些許危險的意味,“這麼兇啊。”

許眠警惕地看著他,整個人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貓,脊背都弓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許眠整個人都在顫。

“你說我想幹什麼?”男人輕哂一聲,曖昧的目光在他身上游離,語氣不疾不徐,像是在逗弄什麼可愛的小寵似的,“當然是……”

半晌,故意停頓了一下,露出一抹惡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