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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負了:他把蟲子的心都哭疼了

“——幹你啊。”

許眠被他直白而露骨的話刺激得瞳孔微縮,下意識扭過身就要跑。但還沒挪動兩步,就被人掐著腰,一把拽了回來。

“外面有人嗎!救命!”

許眠這下是真的慌了,受驚似的手腳並用地去踢打身上的人。

“嘖。”

男人眼神一暗,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少年呼救的聲音戛然而止。

竟是生生將人的下巴捏脫了臼。

許眠張著嘴,卻驚恐地發現自己只能徒勞地發出幾聲細小的嗚咽。

許眠嚇得臉都白了,又開始拼命掙動起來。

“怎麼就是學不乖呢。”

男人似是苦惱地輕嘆一聲,冰涼的指節撫上少年光潔的腳踝,憐愛似的摩挲了一下,接著輕輕一握。

清脆的骨骼錯位聲。

“嗚——”

許眠嗚咽一聲,痛的視線都模糊了。

就在這時,男人的氣息再次襲來。

滾燙的溫度在嘴裡橫沖直撞,舌尖被含住,重重地吮吸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放開了他。

許眠有些失神地仰著頭,小口小口地喘著氣,輕顫的睫毛被水汽濡濕,連眼尾都泛瀲灩的紅。

他的嘴合不上,嫣紅的軟舌隨著吐息輕輕顫動,凝著一層水光在口中若隱若現,最終在唇邊洇出幾滴亮盈盈的水漬。

許眠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平日裡蟲子雖也總愛同他親近,但幾乎都是溫溫柔柔的哄,淺嘗輒止的親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過分。

而他現在卻被人毫無尊嚴地按在床上如此孟浪地欺辱,偏偏又掙脫不開,又惱又急,一時間眼睛都紅了。

“這麼敏感?”

男人輕嗤一聲,仔仔細細地看著身下的人。

許眠這回是真的慌了,像只被逼到絕境的幼獸,使盡全力意圖掙脫男人的桎梏。

忽然,胸前的項鏈發出一道微弱的暗光,與此同時,上方的男人突然不動了。

許眠微愣了一下,顧不上驚詫,連忙吃力地從他身下挪開,連滾帶爬地爬下床,崴著一隻腳跌跌撞撞地向門口跑去。

他一瘸一拐地來到門口,誰料剛到走廊,因為走的太急,一個重心不穩向前跌去。

他強忍著左腳的刺痛,剛要爬起來,就聽見面前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阿眠?”

許眠猛地抬起頭,就見洛倫斯正站在走廊上。

下意識的鼻子一酸。

不為別的,只因那一句熟悉又溫柔的“阿眠”。

而洛倫斯幾乎是瞬間來到了他身邊。

小蟲母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半條被撕爛的睡褲還掛在小腿上,裸露的面板上紅印交錯,像是剛被蹂躪過一般。

蟲子驚怒地差點將指骨握碎。

“這是誰幹的?”

見人不說話,洛倫斯幹脆穿過許眠的膝彎,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正欲繼續溫聲哄人,小蟲母身上的味道卻令他神色猛地一怔。

與平日裡糖蜜似的奶香不同,此時小蟲母身上多了絲勾人的甜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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