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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負了:他把蟲子的心都哭疼了

接著轉過眼看向面前的醫生蟲,沉聲吩咐道,“動作輕點。”

醫生暗自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將拇指輕卡進小蟲母張著的嘴裡,摸索了幾秒後,咔地一聲,利落地將錯位的下巴安了回去。

許眠“啊”的一聲吃痛,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洛倫斯迅速伸過手,替他輕揉起痠痛的面頰,目光關切,“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許眠嘗試著張了張嘴,發現無恙後,連忙沖著一旁擔心的蟲子搖搖頭,“已經不疼了。”

接著又轉過頭,對著一旁略顯拘謹的醫生輕聲道:“謝謝你。”

蟲子顯然沒想到這位小蟲母會和自己道謝,一時間有些受寵若驚,“您太客氣了,為您治療是我的榮幸。”

洛倫斯瞥了醫生一眼,轉而對著許眠溫柔道,“好了寶寶,讓他給你看看腳。”

眼尖的他早就發現了小蟲母微微紅腫的腳踝。

許眠被這聲突如其來的“寶寶”喚得面色一紅,小著聲應了一聲“哦”。

平日裡這位上將只有在私下兩人獨處時,才會偶爾這樣親暱地叫他,可現在還當著別的蟲子的面,怎麼忽然……

醫生蟲也被這聲稱呼弄得一愣,眼底劃過一絲詫異,但僅停留了兩秒,神色便恢複如常。

他默默後退一步,語氣變得更加恭敬,“我替您看看。”

許眠聞言緩緩抬起左腿,方便他看。

此刻的腳踝處已經開始泛紅,被蟲子輕輕按壓察看,還有些隱隱作痛。

許眠本來不緊張,但看著面前的醫生不知為何變得嚴肅的神情,還以為是自己的腳出了什麼問題,不禁嚥了咽口水。

忍不住緊張地小聲道,“……那個,沒斷吧?”

畢竟那個“心狠手辣的家夥”在掰他腳的時候掰的那叫一個“幹脆利落”。

簡直毫不留情。

醫生看著小蟲母可愛的反應,忍不住想笑,但礙於一旁站著的上將大人,只得繼續佯裝淡定,“當然沒有。問題不大,我給您正一下骨就行。”

這腳踝一看就是人為掰錯位的,至於是誰幹的嘛……

醫生蟲默默看了一眼一旁站著的面色沉沉的男人——

看來他們上將是有點抖s在身上的。

下手真重。

年輕蟲子暗自嘖嘖一聲,就要上手替小蟲母矯正。

不料卻被人攔住了。

洛倫斯眉眼微微蹙起,神情略帶質疑,“不用麻藥?”

蟲子看著自家上將黑沉的臉,默默擦了擦冷汗,解釋道,“這種程度的錯位,一般來說是不用的。”

他是軍醫出身,在調來之前接觸的大多是皮糙肉厚的雄蟲,就算腿斷了也只是“嘎嘣”一聲扭回去了就完事。

他也知道他們的小蟲母嬌貴,但這種輕輕一擰就能接回去的,實在用不著麻藥啊。

但眼前這位“寵崽過度”的上將大人顯然不這麼認為,盯著某人泛紅的面板,堅持道,“給他敷一些。”

於是蟲子謹遵這位“大家長”的話,乖乖給小蟲母敷了麻藥。

就在他再次準備動手時,就又聽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囑咐,“輕點。”

醫生應了聲“是”,顫顫巍巍地伸出手,生怕弄疼了這位小蟲母,惹得旁邊這位大人聖心不悅,自己就在這當場結束可憐的“蟲生”了。

等終於處理完,在洛倫斯的準許下,這位全程膽戰心驚的可憐蟲終於如蒙大赦地離開。

那人剛離開,許眠感到身後的人靠了過來,將他輕輕圈在懷裡,低頭問他,“今晚上發到底生了什麼?”

蟲子早就聞到了他身上的勾人的味道。

那是蟲母的身體裡溢位的甜美多汁的花蜜。

許眠腿間濕乎乎的,有點難受,他不自在地動了動腿,“就是……有人進我房間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