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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章 太子定罪

“公子這是要做什麼?”有常驚訝:‘皇上駕崩,人家都是緊閉門戶不肯出門的,公子怎麼反倒往外跑?’

“快去備馬。”蘇起看著他說道:‘還有,不許讓母親和祖母身邊的人知道。’蘇起盯著他的眼睛提醒。

“公子,您這是要做什麼啊?”有常苦著臉問。

“此事蹊蹺,父親和祖父都被傳召入宮了,我不放心,去兵營看看。”蘇起說到。

“兵營?公子是擔心?”有常震驚地看著他問。

“就是有點擔心,快去備馬吧。”蘇起淡淡地說道。他總覺得這事蹊蹺,如今父親和祖父都入宮了,若是真的出點什麼事,外面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祖母能放心安陽留在皇后身邊是因為自家掌握京中三萬大軍的調動之權,說到底皇后還不敢得罪他們,如今安陽還在宮中,父親和祖父卻都入宮了,他必須去軍營看看,這才是能真正保護安陽,讓靖國公府安身立命的東西。

“是。”看著蘇起嚴肅的神色有常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連忙跑下去準備了。

深夜路上本就沒有行人,又因皇上駕崩的事,路上顯得格外寂寥,初冬的冷風一吹,越發顯得陰森可怕了,只有蘇起與有常騎著馬跑在這寂靜的可怕的路上。

乾清宮內,蘇世成,蘇之衡與其他被帶來的大臣一起跪在皇上床前,皇后在床邊的小凳子上坐著:“皇上生病這些日子,都是叫呂淑妃親自來喂藥的,本宮看她還算溫柔小心,皇上又喜歡,便把這件事交給了她,本宮還奇怪,皇上不過是偶感風寒,怎麼拖了這麼些日子還是不見好,竟不知,她早就在皇上的藥中下了毒。今日她來喂藥,本宮便出去了,走之前皇上剛睡下還是好好的,待到本宮帶著德妃和公主來看皇上的時候,本宮察覺皇上不對勁,請來太醫一瞧,這才發現皇上竟然已經駕崩了。”徐幼容說著眼中的淚便流了下來,掏出帕子輕輕擦了擦眼淚才繼續說道:“太醫一瞧皇上這去的蹊蹺,像是中毒,便拿那藥碗檢驗了一番,這一查才發現碗中竟是摻了硃砂的。”咬牙切齒地恨到:“皇上對呂氏頗有恩寵,她不知感恩,竟下此毒手,本宮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徐幼容一邊流著淚一邊恨恨地說道。

眾人見皇后動怒,連忙跪下低頭。

“本宮驟聞噩耗,正難過傷心的不知如何是好,還沒來得及告知外面的人,卻聽呂大人到了。本宮正想呂大人為何深夜無詔入宮,卻忽聞呂淑妃放聲大笑,說是她父親來了,皇上死了,她父親定會扶持太子上位,到時候太子是皇上,她就是太后,便是知道是她毒害了皇上,本宮也奈何不了她。”徐幼容哭著說道,越說越生氣,還有些害怕一般地看了下跪的眾臣一眼,又垂下眼睛,伸手用手帕按了按眼睛,繼續說道:“本宮當時真是又驚又怒,沒想到皇上給呂家如此多的恩寵,呂淑妃竟與呂家勾結,要謀權篡位。那呂大人進來之後一看皇上已死,又有本宮和德妃,公主在此,生怕事情敗露,舉刀便要殺我們,幸虧李公公及時趕到,情急之下一刀刺中,公主才倖免於難,只是,卻被此番情景嚇傻了。”徐幼容說著愛憐地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穆楚楚:‘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她哭到。

德妃聽到此也忍不住痛哭不止,只有楚楚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還是傻傻地看著他們,在看到母妃痛哭之後,才伸出小手胡亂地為她擦著眼淚。徐幼容看著她的動作,扭過頭來繼續說道:“那呂淑妃見她父親已死,又叫囂太子登基之後定會為他外祖父報仇,將我們都殺盡,她要出門去叫太子,本宮生怕生變,宮中之人全部慘遭太子與呂淑妃毒手,便下令讓人捂住她的嘴巴,不許她大喊大叫,只是她掙扎的厲害,下頭的人也是看她心腸如此歹毒,害死皇上,還想害死公主,下手重了些。”說到這裡,徐幼容停頓了一下,蘭心連忙哭著跪下:‘娘娘,都是奴婢的錯,奴婢看那呂淑妃要害娘娘和公主,爭執之中一個失手,竟將她勒死了,娘娘,都是奴婢的錯,娘娘您責罰奴婢吧。’

徐幼容看著她嘆氣,伸手想扶她起來,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你也是護主心切,本宮知道的,各位大人也是知道的,定是不忍責罰,先起來吧。”

蘭心在聽到徐幼容的話後猶豫著站了起來,乖乖地站到她身後。

“那太子呢?”沈昕伯看她一個人演完這場戲後終於忍不住問道。

“太子,哎。”徐幼容嘆氣:“本宮也想知道太子在哪呢,他自知事情敗露,早就畏罪潛逃了,本宮想著到底皇上駕崩是大事,還沒來得及派人去追呢。”

皇后的這番話,大多數人都是將信將疑,說是呂淑妃與呂大人和太子勾結謀權篡位,但是現在當事的三人,兩人已死,還都是死在皇后手裡,太子失蹤不見,這事怎麼看都透著蹊蹺。

皇后說完後沒人說話,大臣們也不是傻子,皇后一個人把話都說完了,反正人已經死了,她想說什麼便是什麼,這後宮在皇后的把持之中,他們這些大臣就算心中存疑,現在也查不出什麼。何況,皇上子嗣單薄,二皇子,三皇子都是年幼夭折,僅存大皇子和四皇子,如今太子失蹤,可堪繼承大統的只有四皇子,即便此事還有諸多破綻,眾人也不敢直接質疑皇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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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時候,程方同忽然朗聲說到:“大皇子謀權篡位,毒害親父,罪不可恕,當褫奪太子封號,處以極刑。”

“此事還未查清楚,太子失蹤,不查問清楚怎能如此草率定罪?”程方同剛說完,沈昕伯便看著皇后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