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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紅纓就出現在了明月山莊,她行色匆匆直奔清風閣,卻撲了個空,詢問侍衛才知道南宮心宿前腳剛走。
這個時候不在清風閣批閱卷宗處理公事,那就只會去兩個地方,紅纓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梅玲剛喝了藥湯坐在軟榻上歇著,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南宮心宿出現在門口的身影,她臉上寫滿了驚訝。
欲起身相迎,卻見南宮心宿擺了擺手,徑直在旁邊坐下:“坐著吧!我們之間無須多禮,我只是過來看看你的身體好些沒?”
梅玲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休息了一個晚上,已無大礙,多謝掛心。”
南宮心宿點點:“那就好,你的體質偏寒又容易夜裡發夢難以入寐,我已經吩咐廚房用生薑煮水,你每天晚膳過後,就用姜水泡腳驅寒,這樣可以睡得安穩一些。”
梅玲聞言,神情有些錯愕的看著男子,一股熱意湧上心頭,這句話讓她猝不及防紅了眼眶,體寒這一點,自己雖然知道但沒有太在意,可他卻記在了心裡,不僅為她想到了可以改善體質的辦法,還提前讓人準備好。
他總是為她設身處地著想,哪怕再小的細節都會為她考慮周全,而她又做了什麼?明明是她為了保全自己答應了尉遲蘭的要求,拒絕了他的心意,甚至不顧他的感受,只考慮自己的立場。
她為自己的自私感到羞愧,南宮心宿是個值得她託付終生的男人,好不容易遇上一個真心喜歡而對方有真心待自己好的人,她不想就這樣錯過。
或許等一切都塵埃落定,她若還能活著,不管遇到是什麼困難她都會去克服,主動去爭取這份感情,如若不能度過這次劫難,那她也不願意耽誤了他,以後會有更好的女子陪他走完餘生。
打定主意後,心裡便不再因此事糾結了,她如釋重負的表情被南宮心宿收入眼底,但他只是嘴角微抿,並沒有深究。
此時一道清亮的女聲在門口響起,打破了這微妙的氛圍:“本姑娘的直覺還是挺準的,這一大早不在清風閣,跑到梅玲這邊來了,看來以後想找二哥就直接來這裡得了。”
紅纓笑眯眯的打趣兩人,還不忘朝梅玲拋了拋媚眼,一副我都懂的小表情。
只要自紅纓出現的地方總是變得輕松歡樂,梅玲起身走了過去,伸手挽住紅纓的胳膊,笑著說道:“我們都有好一段時間沒見面了吧!我可是天天都盼著你來呢!”
女子柳眉一挑,明顯不信:“那怎麼不見你去找我?”
這個問題讓梅玲有點頭疼,先不說以她的身份不方便頻繁外出,目前的身體狀況也不允許她任性啊!
正想著用什麼說辭接話時,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這個時辰,你怎麼過來了?”
這句話立馬換來紅纓的橫眉豎眼,大有一副秋後算賬的架勢:“你們幾個太不仗義了,那麼大的事也不叫本姑娘一聲,虧我平時還為你們鞍前馬後的,要不是聽到我爹和管家神神秘秘的在討論這件事,我還被蒙在鼓裡呢”
男子嘴角一勾,語氣有些無奈:“事出突然就沒有叫上你,當時那個場面,書琴都受不了,你們女孩子就更不用說了。”一想到那一幕,就忍不住皺眉,看了一眼走神的紅纓:“上次讓你調查的人口失蹤一案可以告一段落了。”
說到正事,紅纓臉色變得肅然:“你們已經找到兇手了?”
“嗯。”南宮心宿端起杯盞,輕抿一口香茗,接著說道:“之後的事,我會親自跟進,你就不要插手了。”
梅玲知道南宮心宿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不希望身邊無辜的人繼續摻和到這件事來,黒閻如今敢肆無忌憚的殺人,難保不會對他身邊的人動殺機,黒閻不敢輕易動明月山莊和九王爺府,但紅家父女就不一樣了,雖然他已經暗中派了暗衛保護他們,但百密終有一疏,他不能冒這個危險。
王管家是黒閻組織最後一個留在蔣太師身邊的眼線,只要除掉這個隱患,就能斷了黒閻組織的重要情報來源並以此削弱他們殘留在明面上的勢力,不再隻手通天,為所欲為。
南宮心宿難得用這麼嚴肅的語氣跟她說話,紅纓是個聰慧的女子,自然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也沒再多問。
話音剛落,石禹大步跨門而進:“少主,人抓到了,但在審問的過程中,對方似乎察覺到我們的身份,在問到有關黒閻組織的訊息就吞藥自盡了,不過石靳他們得到一個重要的訊息。”
男子眸色一沉,示意他往下說。
“今日在監視太師府的時候,他們聽到從蔣小姐房裡傳出悽厲的吼叫聲,在這段時間裡,並沒有人請大夫過來診治,直到蔣太師慌慌張張回來後就直接進了蔣小姐的房間,蔣小姐的情況很快就穩定了下來,奇怪的是蔣太師在此前出去過一趟,之後就匆匆忙忙回來了,就好像提前知道蔣小姐會出事似的,我們的人只看到他和王管家進了一片密林,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們的人沒有跟得太緊。”
南宮心宿聽完後,漆黑深邃的瞳孔劃過一道冰冷的光芒,薄唇輕啟:“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一句話聽得紅纓和石禹一頭霧水,兩人皆一臉這話不知從何說起的表情看著南宮心宿,希望他能說得簡單明瞭一點。
梅玲柳眉微蹙,她倒是有點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她看向南宮心宿:“你的意思是蔣素心有可能中蠱了?”
此言一出,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落在男子身上,眼底的疑惑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