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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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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心宿沒有理會兩人眼中過分炙熱的求知慾,他薄唇輕抿,抬眸回望梅玲:“沒錯,或許應該說她曾經瞞著蔣太師去找過黒閻,並做了交易,以黒閻陰險狡詐的性格,對自動送上門的獵物自然不會放過,更何況蔣素心是蔣太師唯一的軟肋,他怎麼可能會舍棄這個可以牽制蔣太師的大好機會。”

紅纓和石禹聽到後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表示贊同這個說法,以蔣素心傲慢又目中無人的性格,確實能幹得出這種不計後果的事來。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人再無知也要有一個限度,與魔鬼做交易,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最終她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慘重的代價。

而此時,梅玲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你說的這些事情都很合理,但你是如何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難道只是推測?”

南宮心宿嘴角微勾,眼底浮現點點笑意,不答反問:“還記得那天你的茶水被人做了手腳的事嗎?”

梅玲點頭,她當然記得,是蔣素心下的黑手,還好南宮心宿及時阻止她喝下那杯茶水,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如今想起還是一陣心悸。

當時她和紅纓還特意假裝巧遇蔣素心,結果嚇得對方落荒而逃,之後便沒有蹤影,想必知道事情敗露,擔心他們會秋後算賬揭穿她的醜行,所以才沒敢再來明月山莊,而她也落得個耳根清淨。

蔣素心城府極深,懂得收買人心借刀殺人,自己手上不沾一滴血就可以消滅對自己有威脅的人,而她只需隔岸觀火,坐收漁翁之利,兩者相較之下,當初舒海蘭的手段簡直不夠看。

真正恐怖的敵人永遠都是那個躲在暗處,不聲不響就在背後給你致命一刀,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蔣素心不僅善妒,還是個佔有慾極強的人,對於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寧可毀了,也不願意成全別人。

男子諱莫如深的黑眸落在旁邊杯盞上:“那天我讓書琴把茶水仔細驗了一下,那杯茶水裡面被人放了歡情蠱。”

“歡情蠱?”梅玲微微蹙眉,腦海裡瞬間閃過一個名字,有些驚訝:“難道她是拿自己的命去跟黒閻做交易?”

這倒是出乎意料,按理說,這兩個人是完全沒有交集的兩條平衡線,現在竟然會扯上關系,究竟是誰先找上對方的?

男子搖頭:“不管她是用什麼東西去交換歡情蠱,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樣東西對黒閻來說很重要,至於蠱毒一定是黒閻在趁對方不注意時動了手腳,讓人防不勝防。”

梅玲雖然對蔣素心的遭遇感到唏噓,但也無可奈何,她們之間是敵對關系,而且蔣素心所做的這一切都是針對她,從一開始就千方百計的想要把她推落深淵,以至於害人害己,最後把自己給折進去了。

一旁的紅纓聽到兩人的對話,對於黒閻組織能下蠱害人一事一直抱著似信非信的想法:“話說,關於蟲蠱能置人於死地的傳聞,我略有耳聞,但真的有這麼厲害嗎?能做到無孔不入?”

聞言,梅玲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巫蠱對於尋常人來說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情,更別說紅纓這種從小就在所有人的寵愛和保護中長大的女孩,倘若她不是親身經歷過血蠱帶給她那種生不如死的折磨,她或許也會像紅纓一樣對此感到好奇。

她告訴紅纓:“它比你想象中的更可怕,一旦中了蠱毒,就等於被判了死刑,中蠱者會受盡折磨而死,但往往有人因為無法承受而選擇了提前結束自己的壽命,這樣可以少遭罪。”

這原本是一個令人覺得沉重悲傷的事實,但從梅玲嘴裡說出來時,卻變得風輕雲淡,似乎只是在講述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故事而已,而南宮心宿和石禹兩人是知情者,他們都知道梅玲在血蠱發作之時的痛苦和絕望,所以格外沉默。

“天啊!”紅纓驚呼一聲,眼底閃過一抹驚色,雙手不由自主的環住自己的身體,忍不住心底的惡寒“這也太驚悚了吧!”

梅玲怕嚇壞紅纓就沒有往下說,只是轉移了話題:“蔣素心身上的蠱毒應該不會馬上要了她的命,黒閻是不會讓她這麼快死的,至少是在他的某個目的達成之前。”

黒閻嗜殺成性,只要對他的存在有威脅的人,哪怕是手足,他也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抹殺掉。

也正因為他的殺伐果斷,鐵血手腕加上他領導有方,組織成員都對他很是信任敬重,以他馬首之瞻,執行他所下達的命令。

南宮心宿微微頷首,同意梅玲的說法:“這兩天他們應該會有所行動,我們先靜觀其變。”

越是靠近緊要關頭越是要冷靜應對,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們跟黒閻組織周旋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刻。

王管家的死是一個意外,讓原本想從他身上得到相關線索的想法落空,這對他們來說,弊大於利,對方很快就會發現王管家下落不明,到時一定會發現是他們對王管家下手,這樣等於間接給對方提了個醒,對方肯定會有所防範,看來計劃得提前了。

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敵人的陰謀詭計已經悄悄開始,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