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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的所長名叫劉長貴,年紀大概四十多歲,早年死了老婆,一直未娶,之前本相中了林玉翠,但誰料這女人清高自傲,請了好幾趟媒也不成功。
眼下正好可以出手讓其另眼相待,所以不等看清柳下惠的樣貌便王霸之氣盡顯,開啟了他的強大之路。
但強大的前提是別踢到鋼板,當劉長貴看清來人,開始還覺得眼熟,越看越心驚,認出來人,心裡咯噔一下。
不過劉長貴是派出所所長,政府的形象可不能因為對方的強大而刻意屈服。
“你這是在犯罪!公然動手打傷警察,不管什麼原因,你必須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劉長貴態度很是強硬,雖然說話時,身體不由自主的發顫,手發抖,但他覺得對方應該不敢為難他。
其實劉長貴在看見林游標被揍的第一反應就是對方自找的,畢竟屬下什麼德行,他能不清楚。
更何況還是堂姐受驚,都不用想,肯定是不由分說先動的手。
劉長貴的出現,柳下惠並未出手,這就足以說明此人不是個莽夫,還算是個講道理的人。
既然講道理,一切都好說,不過劉長貴沒有料到,柳下惠也不知是不是動了真怒,語氣十分冰冷的說道。
“公然動手?若不是我,平常百姓遇到這種事,在你這,豈不是講理都沒地方。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但既然知道我是誰,就明白惹我的下場。”
“你敢威脅我?”
劉長貴硬著頭皮,不想在林玉翠面前丟份,故作鎮定道。
“威脅?你應該也是警察吧,處理問題,你就這態度?既然如此,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說的。”
柳下惠話剛說完,身體頃刻間移動,劉長貴哪裡反應得過來,一根長針立即紮入了他的體內。
一針紮下,劉長貴頓時眼皮一翻,昏厥了過去。
林玉翠還指望劉長貴出頭,誰知結果竟是這個樣子。對方太跋扈了,居然連派出所的所長說弄就弄。
這會,林玉翠只覺萬念俱灰,跪在地上,低著頭,仍舊磕著頭道。
“柳先生,求求你,放過我吧。剛開始,我是誤認為你是別的人,所以才對你有所怠慢,請你看在我還要贍養一家老小的份上,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林玉翠話兒說的極為誠懇,磕頭落地有聲,即便說完話,頭還在地上磕碰著,好似柳下惠不同意從輕發落就絕不停止。
柳下惠微微皺了皺眉,瞧林玉翠額頭都磕碰出了淤青醬紫,再繼續下去,只怕頭破血流不止。當即心裡開始有些吃軟。
“行了!你就出十萬塊吧,自此你我兩不相欠!”
磕頭磕成這樣,對自己可以這麼狠的人,當今社會倒也不多見了。看在她誠心致歉,想必此後定能痛改前非,柳下惠就當是日行一善吧。
可事情這麼交代下去,林玉翠竟還在磕頭,也不知是不是中邪了,或發神經,磕頭弄出的動靜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