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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蕭衍的絕活，就是讓人難受。

讓人難受的說不出口，讓人難受的沒話可說。

“皇上！”

太後的聲音，對於蕭衍而言實在是有些熟悉，熟悉的讓自己心驚膽戰，熟悉的讓自己無話可說。

“太後來了！”

蕭鸞平靜的很，這個時候還不是自己應該慌亂的時候。

若是這個時候，自己就心慌意亂，豈不是讓人笑話。

“小李子，給太後娘娘賜座！”

蕭鸞的表情裡沒有半點不安，也沒有半點不安。

“皇上可真是穩若泰山呢！”

太後的口氣裡帶著一種格外鄭重的態度。

一點一點，都是在質問蕭鸞。

太後終於明白，自己想要保護的人，總歸是自己保護不了的人。

“皇上可還記得，當日答應本宮，不會要了蕭家子孫的性命，會護著他們？”

太後的口氣越發的嚴肅起來，一點一點的都是嚴厲，也是穩重。

蕭鸞突然表情有些嚴肅，眸子裡都是深邃的緊緊閉著，什麼也不說，就讓人有些不安了。

“皇上，哀家不過是走了一月，現在……皇上可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

太後痛心疾首，說話的時候，整個身體似乎都在顫動著似得。

……

蕭鸞一陣沉默，無話可說。

對於自己的惡行，自己是真的沒什麼好能解釋的。

“太後娘娘，朕並不是有意違約，太後娘娘這蕭家的子孫，可真是個個沒給太後娘娘省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