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嗎？蕭衍！”

這是秦曉然的口氣，也是秦曉然的聲音，蕭衍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又怎麼可能不認識。

所以蕭衍回過了頭，果斷！幹脆！

“是我！”

比起蕭衍的喜悅，秦曉然是冷靜的或者說秦曉然是不願意表現得那麼激動。

秦曉然始終記得，蕭衍是自己最愛的人。

“不生我氣了？”

蕭衍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沈約的臉色裡，是極為無端的無奈，就那樣輕蔑的掃過蕭衍的臉。

變得那麼的不屑。

“你希望我生氣？”

秦曉然沒有什麼感情。

整個人，像是失去了人情味一樣。

蕭衍一愣一愣的，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說，一張一合的嘴巴，就那樣僵住，整個人愣在原地。

“你怎麼來了？”

蕭衍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所以，整個人都是亂的，亂的不可收拾。

“我來，看你怎麼選擇！”

秦曉然的回答，讓蕭衍感到很意外，也特別的不知所措。

“怎麼選？”

“你以為，我會怎麼選？”

蕭衍的臉上是寫著失望的，表現得明顯，也表現的很透徹。

“我以為？”

“蕭衍，你覺得你自己最後會放棄我嗎！”

秦曉然的眼眶是紅的，紅的很自然，在強烈的忍住什麼，但是秦曉然也在懷疑，懷疑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秦曉然只是來驗證，希望自己是錯的。

“會！”

一個字的力道永遠是格外的重的，蕭衍就這樣說了出來，又怎麼不會讓人寒心。

“既然你很明白，又為什麼還要問我？”

秦曉然的眼眶通紅通紅的，這是悲傷的，也是無奈的。

秦曉然倒是哭不出來，忍著，也忍得很開心。

嘴角拼命的扯動著，笑的倒是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