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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通略顯理想主義的回答,並沒有讓吳迪感到意外。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插話,也沒有疑問,更沒有表現出哪怕一絲不耐。他只是平靜的聽著,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我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當我把話說完,吳迪好似尋找到共鳴般的輕呼了一口氣,他仰頭看了看頭,還是對他自己說:
“人啊,真是個奇怪的動物,明明知道這樣會很累,明明知道這樣沒有好結果,卻仍然不肯為自己而活。”
吳迪說的很感慨,言語中盡是對人生的無奈與不甘,就好像此時的他正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推向深淵,可他明知道結果卻又無法掙脫。
我不知他為何會如此惆悵?也不知這近兩個月的時間裡,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想問,卻又不能問,也不該問。我所能做的,或許只是默默的聽著他把心裡積鬱已久的話說完,做好一個傾聽者的本分。
然而吳迪卻並沒有將話題引述下去,他緩緩的站起身,說讓我陪他去一個地方,一同看看那些他在意的人,便徑直走出了門。
我跟在吳迪身後一同出了門,又開了一個小時的車,終於到了他說的那個地方。
那是郊外的一處療養院,佔地大概有10公頃。舉目望去,這裡算不上豪華,但卻給人一種都市喧鬧外的田園清新。
這座療養院裡住著70多位老人。他們說起話來南腔北調,其中有夫婦,也有孤身一人的獨居老人。
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們年紀都很大,很多人已經無法自理,需要身邊的護理人員悉心照顧。
這在療養院裡應該算是很平常的一幕,可吳迪到這裡後的舉動,卻讓我感到很意外。
他對這裡所有的老人都稱呼為:爹、娘....
我不知道一個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爹孃,但他對這裡所有的老人,卻真的就如子女待父母一般孝順。
他會推著那些行動不便的老人在院子裡散步,還會和他們說一些解悶的話來哄他們開心,會幫身體僵硬的老人按摩,他甚至還會幫一個大小便失禁的老人換尿布,擦洗身體。
我看的有些發呆,搞不清楚吳迪為什麼會這樣做。難道這就是所謂成功人士的慈善之舉嗎?
可能是,但又貌似不是全部。
那些所謂的成功人士,出於各種目的,大多也會做一些慈善的義舉,但基本上都是捐出一部分錢,然後改善一下弱勢群體的生活條件。
可也僅僅掏些錢而已,真正能夠做到親力親為的,貌似並沒有幾個。
因為他們都很忙,甚至忙到沒有時間管教家裡子女,催生了無數腦殘二代。
又怎麼可能抽出時間親力親為的出去做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