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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試不能自帶食物,應考學子們吃的都是府衙的衙役送的飯菜。
好在朝廷重視科舉,學政大人要求嚴格,因此飯菜雖然不算美味,卻還能入口。
鐘佳霖在外流浪那麼久,很能吃苦,這樣的飯菜對他來說還算不錯。
院試時最難熬的其實是住宿,可是鐘佳霖一進自己的號房,就發現狹窄的號房幹幹淨淨,被褥居然是嶄新的,枕頭也是新的,席子也是新的,還散發著竹子的清香!
鐘佳霖有些疑惑,看了看別的號房,發現其它號房的寢具看著也幹淨,卻明顯不是新的。
他心中不由有些疑惑,不禁想到了縣試時的異常。
經過一天的考試之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考場內的號房一個個亮起燭光。
號房內有發放的蠟燭和火石,鐘佳霖卻沒有秉燭答題,而是直接睡下了。
他躺在號房狹窄的床上,聽著四周號房嘩啦啦的翻紙聲,不知不覺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鐘佳霖似乎聞到了濃鬱的薄荷氣息。
到了第四天上午,鐘佳霖繼續端坐答題。
所有的試卷他都做完了,如今做的不過是把草稿謄寫在試捲上。
鐘佳霖專注答題的時候,這次院試的主考齊學政帶著一群考官巡考經過他的號房,特地看了鐘佳霖一眼——他知道這個號房裡的學子才十五歲,卻已經考了縣試的第一和府試的第一!
發現鐘佳霖生得異常清俊,氣質清貴,眉目間莫名有些熟悉,齊學政不禁一愣,當下想起了周靈給他的那封密信......
他細細打量一番,基本確定周靈告訴他的應該是真的!
作為清平帝曾經的伴讀,齊學政十分清楚清平帝少年時的長相......
他竭力壓抑著內心的悸動,打量著正在專心答題的鐘佳霖。
旁邊號房的考生有的已經發現巡視的考官們在這裡停留了太久,紛紛抬頭張望。
鐘佳霖也感覺到了異常,抬頭看了過去,恰巧和齊學政四目相對。
齊學政:“......”
如蘸了墨精心描畫的眉,黑泠泠的貓眼,挺直的鼻樑,緊緊抿著的唇——這分明是少年時候的陛下麼!
見少年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帶了一抹探究,齊學政忙輕咳了一聲,負手向前踱去。
眾考官忙跟了過去。
鐘佳霖繼續低頭謄寫。
終於到了交卷時候。
交了試捲走出號房之後,饒是鎮定如鐘佳霖,也有種終於解脫了的感覺。
眾考生排了好幾支隊伍向府衙外走去。
蔡羽一眼看到了排在另一個隊伍裡的鐘佳霖,忙叫了一聲“佳霖”。
鐘佳霖抬頭看他,微微一笑,雙目清澈,臉上依舊是清清爽爽的。
蔡羽一邊走一邊皺著眉頭打量著鐘佳霖,半日方道:“佳霖,你怎麼沒被蚊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