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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山上浪了一圈,順手採摘了不少年份長的好料。並且,白鑫按著阿金,調弄了一堆它厭惡的植物,準備配製防蛇蟲的藥物,讓家裡人佩戴。如此騷操作,免不了被小金蛇各種咬,小尾巴啪啪抽打他。
他也曾思考過可以將這驅蟲藥製作了賣出去,或者直接售賣製作方子,只要操作得當,必定能狠賺一筆。然而考慮到小金蛇是他可靠的安全保障,這樣自毀長城的事情,當然不能做了。
收貨滿滿回去,門口有下人趕緊過來牽馬。白鑫問明長流水所在,得知他在庫房盤點庫存。
提溜著成捆山貨,白鑫興沖沖直奔庫房,見長流水一臉肅容地邊吩咐下人清理物件邊做記錄。
林大也在,看到白鑫,上下掃視兩眼確認沒磕著碰著,方咧嘴微笑,又連忙收斂了,朝白鑫努力使眼色。
“阿大叔眼睛抽筋了?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認床?”白鑫關切道。
林大翻了個白眼,暗示白鑫注意長流水的心情。
秦氏聽到動靜過來,“阿大,快來幫我個忙。”說完還瞪了白鑫一眼。
白鑫心有所感,求救般地望著林大。往日以他為主任勞任怨的阿大叔叔,此刻只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還指使其他人去幹別的活計。獨獨將他和長流水兩人留在庫房。這期間,長流水繃著臉緊緊抿著嘴在自顧自忙,沒有對他投來一丁點視線。
“阿水,”白鑫陡然想起早上怕他擔著心沒說一聲就出走,當時只想著速去速回,現在可好,報應來了。一時急智上來,手上東西一放,撲過去來了個熊抱。果然把長流水弄得臉色通紅,怒火都發沒法發作,抖著唇瓣又羞又急氣勢瞬間降下好幾等:“白鑫,你——”
軟香在懷,白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蹭了蹭。“早上出門沒告訴是我不對,你是知道我的,萬不會託大逞能。沒有把握的事情,你幾時見我做過?有阿金在,那年山跟咱們自家花園差不多。更何況,接下來我還要帶人上去呢,自然是沒有多大危險。”
長流水盡量忽視纏在身上的家夥,身體繃直試圖恢複怒容,好叫這人知道此事的嚴重性:“我不同你理論這些,凡是都有個萬一呢,難道你忘記了,之前逃難的時候,在壽山遇到的神秘野獸?當時你那麼緊張整個人蓄勢待發的樣子,我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一想起來就後怕。但凡你心裡還有我們,辦這麼危險的事情之前都該叫我們知曉。”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自己能陪著白鑫同進同出,而不是在後方提心吊膽擔憂白鑫能否平安歸來。只可惜,他武力值不夠。
感受到長流水難得的真情流露,白鑫心中柔軟,愈發覺得當初兩人還沒有互相喜歡的時候,自己就先選定長流水當結婚物件之一咳咳,當然了,後面的發展出乎意料,根本沒機會給之二之三四五等等出現),實在是有遠見。
如此心思轉瞬即過,白鑫不要臉地把臉湊近,啃了長流水一口,含情脈脈:“我的心太小,只能裝下你一人。”
兩人深情凝視片刻,長流水轉開臉嘆息一聲,“又從哪裡學來的撒嬌招數,油腔滑調的。”實則手腳僵硬,腦子已經迷糊不知所措了。也是他性子純然正直,不像白鑫會撒潑撒嬌。
白鑫心裡偷起今日查探的情況:“年山裡面的紅菇為數不少,我有點擔心咱們一家吃不下,畢竟它不像壽山離城區很遠,咱們這邊的動作很容易被各方勢力知曉。以前山上有阿金的小弟擋著,任是誰都無法上去吃到這塊肉,自是無所謂。可一旦這個局面被咱們打破,他們定然要來瓜分成果。而我又不希望一有事就找林家庇護。”
“阿金的小弟?”
“哈哈,”白鑫笑著解釋,“居大叔之前不是提及,年山深處有大蟲嘛,那其實是一條活了很長年月的青蛇,已經被阿金收入麾下。”
長流水恍然一笑,下意識身體放鬆往後靠在白鑫懷裡,隨即反應過來,兩人還緊緊環抱著呢。
白鑫無視他的小情緒,繼續道:“我打算聯系林封大人、仲瑛兄以及公良兄,咱們四家分享這塊肉,若是能從公良兄那借助沽州總兵周泰大人之勢,倒是更便利些。”
長流水另有憂慮,“此事先找佟叔商量一下吧,我擔心,以往沒人能進入年山,唯有你可以,這會不會叫人懷疑你的體質問題?”
“倒是忘記這一茬,”白鑫一時被問住了,放開手,抓起被他扔到一旁的草包,一一攤開,“這是順手採的,有不少年份久的好料,可以留著自家吃。”
那一堆中,長流水勉強辨認出靈芝和其他常見類藥材。混在其中的檀香和安息香,因十分珍貴平凡人家沒用過,白鑫也只是聞著氣味清香,猜測可能是好東西就給帶回來了,還有看著像是琥珀的樹木凝脂以及不知道礦石混雜在一起。單獨打包的幾捆草類比較突出,白鑫挑出來,稍顯得意:“這個是按照阿金的喜惡調配的驅蟲藥,效果十分顯著,等我研製了給你們放在荷包裡面隨身攜帶。至於剛提到的問題,實在不行,就將特製驅蟲藥這底牌暴露出去,便可以解釋為何我能進入山裡了。”
聞言,長流水按住他道:“倘若令阿金帶那青蛇暫時離開年山,只說因為它不在了,才能入年山內一探究竟,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