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不想因為這個讓我們兩家再傷和氣,我想蘇總你也一定不會希望那樣吧?”蕭博翰有點冷冷的說。
“哈哈哈,聽你的口氣有點威脅的味道,難道我會怕你?”
“不是威脅,我如果不怕何必前來,我只是想讓蘇總能夠明白這個道理,我們一定要打破呂劍強一直以來對柳林市市政工程的壟斷,我來帶個頭,但好處肯定以後大家都有。”
蘇老大站起來,在辦公室來回的走動了一會,說:“我只能說你的勇氣可嘉,如果你單單是把市政工程看做是呂劍強的專案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你今天的行為我當然贊成,可是呂劍強身後還有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我怕你扛不住。”
“你是說呂劍強的父親呂副書記吧?”
“嗯,不止他一個人,當然,先說說他,就他一個人只怕已經可以讓你丟盔卸甲了。”
蕭博翰不得不承認,實際情況確實如此,但蕭博翰也並不以為自己就完全是敗局的結果,事情在不斷的演變,此消彼長,華子建的兩次干預投標,而且都是針對呂劍強的專案,這或者自然有華子建的道理,也許沒等呂副書記之流對自己動手,形勢就會發生改變。
這些話,蕭博翰就不能對蘇老大說了,他若有所思的給蘇老大遞上一支菸,自己也慢慢的點上一根之後,才說:“
我知道後果,但總要有一個人去碰觸底線,去破除規矩,不然怎麼會有如此紛繁多變的世界呢?”
蘇老大從內心對蕭博翰有了極大的讚歎,這個年輕人真是了不起,他的沉穩和勇氣讓自己這個久經江湖的大哥都有點自愧不如啊,看來自己是老了,老了。
還沒等蘇老大的在說什麼,他手機就響了,蘇老大一看號碼,就笑了,他對蕭博翰說:“看看,呂劍強追來了。”
說完就接上了電話,在呂劍強提出要和他相見的要求時,蘇老大輕飄飄的回了一句:“我在上海,回去了在說了。”
蘇老大是不會在情況不明中去幫助誰的,他要繼續的觀望一下,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絕不會輕易的和蕭博翰對壘,這個蕭博翰是自己一生中遇到的最為棘手的一個人物了,自己還要好好謀算一下才成。
蕭博翰聽到了蘇老大對呂劍強的回話,自己的此行目的也算達成,剩下來自己就只是好好的防範呂劍強以及呂副書記等人的進攻了,暫時沒有了後顧之憂,讓蕭博翰輕鬆了一點。
呂劍強在蘇老大用委婉的方式拒絕之後心裡當然是很憋氣的,明明在外面停著蕭博翰的賓士,他蘇老大竟然說自己在上海,媽的,這個老東西,眼中一點都看不上自己,說謊也不找個能遮人耳目的藉口,這不是讓老子難堪嗎?
鬱悶中的呂劍強就打發掉了身邊跟來的幾個人,準備回白金大酒店好好想一想,怎麼收拾一下蕭博翰,這口氣是一定要出的,不然蕭博翰今天這個頭一帶,以後再有市政專案,大家一窩蜂的上來,那還做個鴨子。
鎖上車門,剛進大堂,就看到了幾個妖豔的美女走到大堂側門的那個足浴堂去了,呂劍強本來這一兩天也是跑的腳底生煙,疲憊不堪,現在生意還黃了,那肚子的一股火就沒處爆發,現在看到了這些美女,自然就想去整修一下,解解悶。
他抬頭看看那綠色光亮顯示的“松風按摩”幾個字,人也就情不自禁的走了進去。
這個按摩院的正門由兩塊碩大的玻璃組成,透過玻璃望去,門廳裡擺放著兩張長桌,靠裡的那張桌子上面放著一臺電腦,桌後坐了一個體態臃腫的年輕女人,臉上塗抹得很是濃烈。
她一邊盯著電腦,兩條粗腿還一邊誇張地抖動著;另一張桌面上空著,可桌後卻坐著一個穿戴還算端莊的女人,估摸著像是老闆娘之類的,因為她看見站在玻璃門後的呂劍強,眼睛裡不由得散發出興奮的藍光。
看著濃妝豔抹的胖女人,呂劍強像是吃了一個蒼蠅一樣難受,他有點不想進去了;但看到老闆娘那飢可的目光,呂劍強又實在不忍心離開,只好硬著頭皮推開大門。
“先生,需要做什麼專案啊?”老闆娘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
“做個腳吧。”呂劍強隨口答道。
“哦”老闆娘聽到呂劍強的回答,臉上的笑意霎時消褪不少,可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心理素質足夠過硬,她的笑意重新泛起,“好的呀,我們這位技師做腳做得老好的哦”
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指向那位塗得像發猩紅熱的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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