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手動腳。我……不吃這一套。”
“濕漉漉地穿著不難受嗎。”
“不難受。”
“幹脆脫了吧。”
“不用。等你洗好了我再洗。”
“別等了。我幫你。”
“不用……怎麼,現在手不痛了剛才不是連自己的內衣都脫不了麼。”
“你是暗示我用嘴巴和舌頭幫你脫麼好的。”
“不用……不用…美娜……美娜……你松開……松開。”
“咦,”她抬起頭來看著他,眼睛亮晶晶地,“你那裡比你的嘴還硬哦。”
“……你自己洗個夠吧。”
渾身濕透狼狽不堪的他把花灑塞到她手裡,取下被濺濕的眼鏡,揉著眼睛出去了。
見他不受引誘,轉身就走,她撇了撇嘴,站起來,取下花灑繼續沖洗。
他今天是真不想做吧。
也是。開了半天的會,坐了半天的飛機,回來又被她爸說了一頓,他就算是鐵打的也受不了這種強度
嘩嘩的水聲中,她腰上突然一緊,一對結實的手臂從後面箍住了她的腰肢。她先是嚇了一跳,然後一具再熟悉不過的,赤裸溫熱的身體緊緊地貼了上來。
“膽子這麼小還一直撩我。”
她這才反應過來他是故意嚇她家裡又沒別人,除了他還能有誰她氣呼呼地想要掙脫,但他抱得更緊了,大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手掌的虎口堪堪擦過胸脯外緣,修長的手指還時不時地拂過敏感嬌嫩的頂端。
剛才幫她脫內衣的時候他就已經想這樣做了;現在真摸到了,他發現她胸脯的觸感比他記憶中還要更加細膩光潔,簡直讓人愛不釋手。他以指尖輕擰;她不禁嬌喘出聲,不服氣地推開:“不是要我自己洗個夠麼。你出去。”
“美娜,你講講道理”她以為他真要和她講道理呢,結果他說,“我都沒進去,怎麼出去。”
“……不要臉。”
“誰不要臉嗯洗個澡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能洗好麼。他咬著她的耳垂,“讓我檢查一下沖幹淨了沒有。”
他的大手又揉捏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地往下游走;細幼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經過肚臍朝更幽秘的地方繼續探尋。不用他開口,她很自然地張開雙腿,以便他的大手能順利地滑進黏膩的私處,撥開並找到那一點,時輕時重地搓撚。
她像只貓一樣地輕叫了一聲,喘著氣,斷斷續續地問他:“現在呢……這又是什麼檢查……”
他那裡又熱又硬,抵在她柔軟的腰臀上:“噓!別說話……”
明明已經用手甚至用嘴弄過很多次了,但是他一碰她,她還是非常敏感地顫慄起來,雙膝發軟,整個人半癱在他懷裡,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一邊感受那種過電一般的愉悅和悸動,一邊哼哼唧唧:“不要……慢點……那裡……不要……”
他剛才不是不想做麼,現在這又算什麼
他們在熱戀中,他怎麼可能不想做只不過她實在有點反複無常。之前排卵期出血,他多關心了幾次身體恢複得怎麼樣,她就問他是不是滿腦子只有性。今天想和她談完了再做吧,她小動作不斷,一會兒這裡疼,一會兒那裡疼,一會兒叫他幫忙脫衣服,一會兒叫他幫忙沖水,開黃腔開得飛起!
他剛才走出衛生間,越想越氣,索性把衣服脫個精光,折返回去這麼想做是不是
好啊。行啊。那就如她所願。
他根本不聽她的求饒聲,或者這種求饒更加令他獸性大發,甚至於沾著她的愛液強勢地把手指插了進去,配合著揉捏花核的頻率,輕輕地刮擦著內壁;她腦內一片空白,短促地“啊”了兩聲,就喘著氣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既然她要撩他,就得承受相應的後果。他現在完全處於主動的地位了,按照自己的頻率不容分說地揉捏著她,搓撚著她,炮製著她,還把她抱到浴室鏡前面,在她耳邊輕聲地哄她抬起頭來,她只看了一眼鏡子裡面雙眼迷離,櫻唇微張,滿臉緋紅的自己,就低下頭去可是低下頭又正好可以看到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包裹著她的私處,修長的手指在她身體裡出出入入,黏膩的液體沾得他滿手都是她搖著頭,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想把他的手推開又沒什麼力氣,而且只要她一動,他就故意往更深處侵入,動作也更激烈;她只能放棄抵抗,靠在他懷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直到越來越強烈的愉悅感達到了頂點,她全身繃緊,裡裡外外都抽搐起來。
他緊緊地抱著她,等她平靜了,才扳著她的肩膀把她轉過來。
他一邊吻她,一邊揉她,簡直要把她揉到身體裡去一樣:“美娜……”
她被他吻得七葷八素,也顧不上他又在她身上亂擦了:“唔……”
“現在該你幫我洗了。”
一個人越沒什麼就越羨慕什麼。她渾身上下沒有什麼肌肉,所以有些痴迷於他的身體——他的肌肉不是那種很有攻擊性又或者很誇張的飽滿鼓脹,摸上去很有彈性,又線條又利落,塊塊分明,一點也不粗獷,相反很優雅很有吸引力。
要什麼樣的先天基因加上後天運動,才能做到全身一塊贅肉也沒有呢她是真的想好好地幫他塗沐浴露順便研究一下這具幾近完美的男性軀體,但他一直動手動腳,一會兒撫摸一下這裡,一會兒揉弄一下那裡,她被他逗得又有點心猿意馬了,仰著頭問他到底還洗不洗,不洗就算數。他不說話,只是深深地看著她,還時不時地用腹肌和那裡撞她。她氣急敗壞地擰了擰他的胸口,結果是她不得不停下兩只沾滿泡沫的手,抱著他的腦袋,仰著頭輕輕地呻吟求饒;即使如此,還是讓他狠狠地吸吮噬咬一番才能繼續。
太討厭了,弄得她身上又都是泡沫,得重新洗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