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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回到家，為了方便談話，柳煜琛被白珺禕和周助理叫進了白曜的vr室。

白曜一開始還趴在門口企圖偷聽，被白珺禕發現之後好一頓批評，他討了個沒趣，只好先一個人上樓洗澡。

不知道那三個人到底在談什麼事情，柳煜琛喝了那麼多酒，白曜甚至不知道這人明天早晨醒來之後還記不記得談話內容，不過這些都不關他的事。

洗完澡，白曜躺在床上刷手機。昏昏欲睡之時，柳煜琛敲了敲他的臥室門。

“我都快睡著了……”

“操，你一身的酒味，別過來。”

白曜捏住自己的鼻子連連後退，嫌棄道：“趕緊洗澡去！”

柳煜琛揹著手關上了臥室門，手指輕輕轉動了一下門鎖，“阿姨剛才說，讓你幫我找一件你的睡衣。”

“好好好，我給你找，你趕緊去洗……你想幹什麼？”

“噓。”

柳煜琛小心翼翼地環住白曜，“那麼大聲，想讓你媽媽聽到麼。”

他領子上和嘴巴裡的酒味瞬間灌入白曜的鼻腔，白曜皺起眉，質問道：“那你還不松開？想趁人之危？今晚喝了那麼多酒，怕是早就硬不起來了吧。”

“是嘛，你要不要試試看呢？”柳煜琛哼笑著，身子重心漸漸地開始往白曜身上壓。

“我有點站不穩，就今晚扶我這一次，好麼？”

他的鼻尖輕微觸碰到了白曜的臉頰，“雖然時間已經過了，但……生日快樂。”

“嘖。”

白曜一使勁兒就把柳煜琛給推開了，冷笑道：“你嘴裡但凡有一句真話，咱倆也不至於分手分的那麼難看，你自己好好站著，我不扶你了。”

柳煜琛：“……”

“我的生日，你確實準備的還算用心，所以我才勉強同意你今晚睡這屋。你要是再得寸進尺，以後朋友也沒得做。”

白曜警告道。

柳煜琛愣了半天，問了句：“你……真的願意跟我做朋友？”

“我突然又不想了，要不你還是滾蛋吧。”

“別，我現在就去洗澡。”

柳煜琛抬手解開了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嘴角已經壓不住了，“記得幫我拿一套睡衣。”

……

兩個人躺在床上，背對背天各一方。

柳煜琛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到白曜放在椅子上的幹淨睡衣和睡褲，也看到了床的中間擺著的三條被子。

除了兩個人睡覺要蓋的以外，剩下那一條大概是三八線。

柳煜琛知道他沒有睡著。

“下週考完試就是清明假期，你要回你老家掃墓麼？”他輕聲問道。

“今年不回去了，我媽代我上香。”

白曜的聲音聽上去好像快睡著了，“我打算趁著假期查查我爸的事，再順手收拾一下你弟。你有沒有什麼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