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黎煦之勉強就背下這個鍋。
“滲透也是要有資本的。”
她撫了撫耳邊的發,輕輕靠在霍予晚的肩頭,語氣無辜。
“周先生還是要從自身找原因,別把錯都怪在別人身上。”
周渠見她承認,臉上更是冷笑不止。
只是站在他身後的陳聲祖卻皺了下眉,他直覺黎煦之應該不是岐軍那邊的人。
可她這股敵意卻又難以解釋。
第一次見大總統的人,不說恭敬,最起碼不會有這麼重的惡意。
“既然霍太太覺得我們有錯,不如就講講你們岐軍的治國理念,也好讓鄙人受教一番。
陳聲祖盯著她試探道。
“跟我能學到什麼?同意和談,你們可以和最高首長直接見面。”
黎煦之並不慌,反而笑意更盛。
“說不定陳秘書長勸動了周先生之後,周小姐真的會對你刮目相看呢。”
陳聲祖聞言面色沉了下去。
他一心一意支援周渠,就是為了向周約證明,他是對的。
他會用自己的能力打動周約,絕不是屈服。
“怎麼,陳秘書長是心動了嗎?”
黎煦之笑意不變。
“在下誓死追隨周先生。”
陳聲祖字字落地,眸光堅定。
“陳秘書長看來並不是很在乎周小姐,以後還是不要把她掛在嘴邊了。”
黎煦之聞言輕嘖一聲,噓聲感嘆。
“你……”
陳聲祖的面色有些難堪,瘦弱的身體上,胸膛不斷的起伏。
“霍帥,你能有今天,全靠小約當初的支援,怎麼,現在就過河拆橋了?”
周渠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他和陳聲祖不同,他看出了自己女兒的別樣心思。現在企圖用曾經的情誼要挾住霍予晚。
“當日程巡的死,就是我對周小姐的謝禮。”
霍予晚神色平靜,坐姿端正,語氣淡然。
“周先生還是先考慮一下和談的提議。”
她把話題拉回正道上。
不管黎煦之到底是不是岐軍的探子,周渠現在都不能動她。
還不到魚死網破的時候。
“岐軍狡詐,我暫時並沒有意向同他們合作。”
周渠站起了身,根本不想理會這個提議。
“時間也不早了,我讓人送諸位回房休息,希望諸位能盡快給我一個答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