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陰沉的離去。
他是想耗下去,什麼時候同意對岐軍發兵,什麼時候放他們離開。
總統府的客房多的是,足以容納這二十多對客人,甚至還有富餘。
有傭人畢恭畢敬的端著午飯進來,霍予晚站在門前和另一間屋子的趙軍長打了個照面,之後才合上房門進屋。
房間內,黎煦之正好奇的趴在書桌前找竊聽器,她學著上次霍予晚的模樣,把話筒給拆了,不過卻一無所獲。
“怎麼沒有了?”
她意興闌珊的嘆口氣,在桌前坐下。
“已經是擺到明面上了,所以用不著再偷聽。”
霍予晚遞給她巾帕擦手。
至少在周渠看來是這樣的,各軍長的兵同這裡遠距千裡,就算要反,那也是需要時間的。
“那他可是失算了。”
黎煦之笑的得意。
“嗯。”
霍予晚給她碗裡夾菜,又盛了碗湯。
總統府的廚師是聚齊了天南海北的,所以中午這頓餐食是特意根據各位軍長的喜好來。
都是家鄉菜。
就像她們眼前這桌,有椋城菜,也有櫞城菜。
“夠體貼的。”
黎煦之嘗了一口,微微挑眉。
“味道確實不錯,比我以前在櫞城吃的當地菜還好吃。”
她不得不再次感嘆一句,還是總統會享受。
霍予晚也跟著嘗了口。
“你要是喜歡,等一切結束,我們就把這廚師挖到自己府上。”
要殺的只是周渠,旁人是不相幹的。
聞言黎煦之的笑意有些止不住。
“你好霸道啊。”
看上了人家的手藝就要直接把人挖走。
“嗯。”
霍予晚並不覺得羞愧,反而坦率應下。
“你是不是總覺得我在誇你呢?”
黎煦之笑倒在她懷裡,指尖捏捏她的臉頰,輕聲笑語。
“是吧。”
想了想,霍予晚笑著應下,掌心撐在她的腰上,不至於讓人滑落。
“我為什麼越看你這塊兒冰石頭越覺得有點可愛?”
她捏捏霍予晚的臉,又揪揪她的耳朵,力道輕柔,嗓音嬌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