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犬夜叉和日暮戈薇來說, 看見衝冠一怒為紅顏x)的殺生丸簡直堪比看見天照大神當著他們的面跳夏威夷草裙舞,但對於立香和立夏這種對殺生丸完全不熟的人來說, 比起關注那個就差沒亮出原型去痛揍奈落的大狗殺生丸:……), 更吸引御主姐弟倆注意力的, 還是那位斜靠在戈薇肩膀旁的archer阿塔蘭忒。
臉頰兩旁的綠『色』髮絲被汗水浸溼而貼在肌膚上,腦後的淡黃『色』長髮則垂到綠『色』短裙的下襬處。頭頂的獸耳與尾巴依然是漂亮的金棕『色』,甚至在空氣流動的變化裡會不時抖動兩下。
注意到迦勒底兩位御主的到來, 她的臉上很快展現出一個令人心安的笑容。但在明顯變得虛弱不少的archer阿塔蘭忒的面前, 另一位berserker阿塔蘭忒卻在眾人眼裡變得格外明顯。
幻覺凝造的環境被打碎消失,藤丸立夏也終於找回了和archer阿塔蘭忒作為支援從者的契約聯絡。他看看身後正被姐姐立香的從者a|vanger戈爾貢, 用蛇尾纏繞制住的berserker阿塔蘭忒, 又看看雖然虛弱卻還是強撐著讓自己站起來的阿塔蘭忒,某種想法滑過他的腦海。
“archer阿塔蘭忒,你……她……?”
“……十分抱歉, 這是我的疏忽。”
『性』格直爽的阿塔蘭忒先是承認了自己的疏忽大意,隨後便開始為兩位御主解釋起這個berserker的自己究竟是從何而來。
“我雖然阻止了奈落利用人質的行為, 但我珍視小孩子的這一點卻被他發現並加以利用。憤怒之下,我對他發動了攻擊。但奈落卻用他手中的聖盃,將當時因憤怒、憎惡等情緒而激動的我控制住了……當然, 意識到我落入他的陷阱後, 我很快開始反抗。但在掙脫的過程中,有某一部分, 或者說有某一面的我被剝離出去。”
“負面情緒——原來如此!那一部分被奈落用聖盃塑造成了berserker阿塔蘭忒, 所以這位阿塔蘭忒會是ater的模樣出現!沒錯吧?”
“的確是這樣沒錯, 而且,被分離出去的那部分‘我’還持有[卡呂冬的『毛』皮]。”
“[卡呂冬的『毛』皮]?那是什麼?”
面對兩位御主的疑問,穿著綠『色』裙子、有著棕『色』獸耳與尾巴的archer阿塔蘭忒皺著眉,猶豫片刻後還是給予解答。
“卡呂冬魔獸是曾經被我獵殺過的魔獸,將它的外皮包裹身軀時,我可以藉此獲得魔獸之力並進行魔獸化。因為是依靠[卡呂冬的『毛』皮],所以我在將將自身強化到能和a等級的狂化匹敵的同時,又可以保證頭腦清晰……最初在奈落藉由聖盃完成了berserker的我的簡介召喚後,她本是打算和我一起聯手殺死奈落這個會對人類孩童下手的混蛋。但奈落卻又用聖盃壓制住了berserker的我的神智,不僅將我打傷,還派她去攻擊御主們……”
不管是因為憤怒而落入陰謀陷阱,亦或是被另一個職介的自己攻擊……在談到這些的時候,archer阿塔蘭忒的臉上只有坦然。唯獨在提到攻擊立香和立夏的時候,這位驕傲的女獵人才流『露』出了些肉眼可見的愧疚與自責。
她一向是自詡保護孩童的,哪怕立香與立夏兩位人類御主已經是高中生年紀,但在知曉他們在現代人類社會中還是未成年的孩子後,阿塔蘭忒就已經在心裡自發的將藤丸家姐弟倆連同瑪修一起全都劃入自己需要保護的“孩子們”的範疇內。
就連那個只匆匆見了幾面的神無,在阿塔蘭忒看來也依然是“孩子”。
可她卻殺了神無,還險些傷到兩位人類御主。
藤丸立夏擺擺手,說:“沒關係,那又不是阿塔蘭忒的錯。”
“就是說嘛!明明追根究底都是奈落的錯,為什麼阿塔蘭忒要『露』出這種自責內疚的表情啦?”
藤丸立香雙手叉腰,顯然對自家archer阿塔蘭忒只會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的這個做法有些看不順眼。橘發金眸的少女有些危險地眯起眼睛,盯著archer阿塔蘭忒看了半晌,最後還是嘆了口氣,鬆開拳頭轉而踮起腳尖,伸出手指捏了捏這位從者頭頂上因某些緣故而長出的獸耳。<a、aster?!”
“我可是能捏阿塔蘭忒的耳朵、『摸』戈爾貢的蛇尾、『揉』喀耳刻翅膀、抱玉藻前的尾巴、戳玉藻喵肉墊的迦勒底御主喔!更何況,berserker的阿塔蘭忒也完全沒傷到我們,比起向我們說抱歉,當然還是大家一起去打爆奈落的狗頭更重要啊!”
她雙手叉腰,臉上那副理直氣壯的表情簡直能讓達芬奇都為此覺得頭痛。但偏偏話語裡那副“不要慫就是幹”的氣場比什麼都來的強大。哪怕阿塔蘭忒明知這個結論有點微妙的避開了她的錯誤,但仔細想想,的確是先揍奈落最重要。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只是,當archer阿塔蘭忒示意迦勒底的御主們抬頭看向天空後,這位希臘著名的女獵手卻是忍不住『露』出了個有些哭笑不得的笑容。
“雖然我的確樂意響應您的話語,但遺憾的是,已經有人提前一步先去和奈落戰鬥了。”
作為一位驅魔師,珊瑚每次對上奈落都會顯得束手束腳——並非是她實力不夠,而是因為奈落捏著她僅存的弟弟琥珀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