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當她知曉琥珀和另一個人類孩子都已經被人從奈落手裡救出來後,珊瑚便頂著同伴們詫異的目光,扛起飛來骨,與雲母一同用自身的切實行動告訴大家,作為驅魔師一族的族長的女兒,珊瑚在退治妖怪這方面真的是專業的。
沉重的飛來骨在空中迴旋,帶起的風聲聽了就讓人覺得快意。雲母變大後張嘴就是火焰吐出,利爪更被珊瑚塗上了見血封喉的劇毒。一般人或許會以為,這只是珊瑚作為驅魔師的戰鬥經驗。但對於瞭解珊瑚的戈薇他們來說,比起作為驅魔師的珊瑚,眼前這個幾乎爆發了120戰鬥力的實際上是作為姐姐的珊瑚。
她失去了父親,失去了族人,除了依靠四魂之玉碎片苟延殘喘的琥珀外,她幾乎一無所知。可奈落卻抓著她的弟弟琥珀一次又一次利用他,而現在,琥珀終於不再被奈落掌控,而這也就意味著,珊瑚作為一個姐姐的憤怒會一口氣全部爆開。
而除了珊瑚,同樣因為玲被奈落擄走而內心窩火的殺生丸,也趕到了這裡。
當然,因為玲已經被立夏和阿塔蘭忒救了回來,所以也不再是作為人質。但這並不代表殺生丸就會輕易放過奈落——對於這位西國長大的少主,殺生丸對奈落這種沒有實力還只知道算計別人的半妖更是打心眼裡鄙視。
犬妖的大少爺戰鬥力強的驚人,一抬手一揮劍,就將方才還大殺四方的珊瑚的風頭給壓了下去。銀髮的大妖怪連多餘的目光都懶得施捨,毒鞭將奈落打入地面形成一個陷坑後,穿著紅『色』火鼠裘的犬夜叉也扛起他的鐵碎牙加入戰局。
“那個,姐姐。”
“嗯?”
“看著他們……總覺得似乎沒有我們的出場機會誒。”
就在藤丸立夏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那個被所有人聯合毆打的奈落卻只剩一張破破爛爛的和服外套,以及一隻巴掌大的人偶替身。
瑪修:“……”
立香:“……就說藤丸立夏你別講這種容易豎起fag的發言啦!”揍。
立夏:“我對天發誓我沒有烏鴉嘴屬『性』的ok?!”
黑髮少年幾乎就要來一套標準的賭咒發誓流程,只可惜立香根本懶得聽他的。少女御主抬手就是一個彈腦門,曲起的手指在和立夏額頭相碰後發出了超級清脆的聲音。以至於有瞬間,竟是遮掩住了地下某個古怪的響動。
戰國時代既沒有水泥地磚也沒有柏油路面,凹凸不平的土路卻又在方才遭受了一連串攻擊的餘波。再加上日本一直都是地震頻發的國家,因此,對於自己腳底隱隱約約的震動,不管是立香還是立夏,似乎都沒有把它當做一回事。
隱藏於土地下方的奈落,他的雙眼呈現出一種隱忍的憤怒。四魂之玉的碎片在方才已經被桔梗用弓箭從他的懷中帶走,除了那隻聖盃外,他身邊卻是已經連一個能用的分|身妖怪都沒有了。
而他現在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奪走橘發少女手中的那隻原本屬於羽衣狐的聖盃。
儘管現在的奈落像是一隻見不得光的土撥鼠,藏在土中等待著出手的時機。可當地表上迦勒底的御主與從者們的對話隱隱預約傳入他的耳中後,奈落卻是終於意識到,自己大約是撞上鐵板了。<aster,就算是姐弟間打鬧也不可以過分哦。你看,藤丸君都已經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哼,他就知道賣萌裝可憐……牛若丸你不要每次都這麼耿直的被騙啦。”
“這樣啊,我明白了。那,地下那位一直對我等懷著殺機的老鼠呢?”
“源賴光和茨木她們說,因為羽衣狐已經被我們解決了,所以她們不得不被羽衣狐召喚驅使的那份憤怒,就得去找用聖盃復活了羽衣狐的奈落去發洩。啊,剛好酒吞說她閒著也很無聊,也一起去了,所以我想應該已經不用我們擔心了。”
作為與藤丸立香話語相對應的,則是地下突然爆發的猛烈動靜,以及一隻基本上離死不遠了的奈落的屍體x)被高高拋起後又順應重力砸向地面的場景。
“……好慘。”
“誰說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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