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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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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晚上七點十三分,傅姍珊從醫院趕回到局裡。

在苗嫦曦的調查問詢結束後就馬上趕往醫院的傅姍珊,在去到醫院後先是跟醫生認真瞭解許依娜的情況,然後又跟許依娜的母親淩薇道歉,好不容易取得諒解後才試著跟淩薇瞭解許依娜平日裡的性格和喜好,最後傅姍珊去買了一隻抱起來特別舒服的玩偶送給許依娜,跟許依娜說要是害怕就抱緊玩偶,不想跟陌生人說話就把心裡告訴媽媽或是玩偶。

傅姍珊等了很長時間許依娜才願意接受她送的玩偶,而醫生則表示許依娜雖然還是不願意開口,但願意接受玩偶已經是個積極的初步恢複訊號。

忙了一天下來幾乎沒怎麼吃過東西的傅姍珊,回到局裡後一邊啃著回局裡路上買的肉夾饃一邊風風火火沖去沈藏澤辦公室,打算彙報完情況後再討論一下目前的調查進度和可疑的地方。

在門口敲門,一分鐘後辦公室的門被拉開,開門的卻是林霜柏。

傅姍珊剛咬了一口肉夾饃,看到來開門的林霜柏,囫圇嚼了兩下嘴巴裡那一大口後用力嚥下,完全沒多想就道:“林教授,你也來找沈隊彙報開小會啊!”

林霜柏一米八七的身高擋在門口,饒是傅姍珊有一米七二的身高,那視線也是被林霜柏遮擋得嚴嚴實實的。

不到半分鐘的靜默,林霜柏像是思考了一下怎麼回答,然後看著傅姍珊手裡的肉夾饃,道:“傅警官忙了一天連飯都沒顧上吃,辛苦了。”

“辛苦什麼,查案都這樣。”傅姍珊倒是對在前線奔跑的外勤工作習以為常,“正好,林教授也在咱一起討論一下。”

林霜柏沒說什麼,側身退開讓傅姍珊進辦公室,偏過頭瞥向剛剛坐回到辦公桌後面的沈藏澤:“沈隊,我去給你和傅警官泡兩杯喝的回來。”

沈藏澤抬眼看他,擰著眉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擺了擺手道:“你去,等你回來再開始,也好讓珊姐先坐下吃完東西歇會再開始。”

於是林霜柏出了辦公室帶上門去茶水間弄喝的,傅姍珊到辦公桌前拉開椅子坐下,把檔案從包裡拿出來,又看了一眼眼尾飛紅樣子顯得有些疲憊的沈藏澤,平淡如水地來了句:“沈隊,辦公室戀情不好談,你跟林教授小心別在蔡局面前露餡了。”

正垂眼看資料的沈藏澤聞言一僵,抬頭勉強扯起嘴角,幹巴巴地說道:“珊姐,你在說什麼?我跟林教授就普通同事關系。”

“你們最近都是前後腳到局裡;不管是你還是林教授,但凡叫外賣都是給大家夥點同一家,然後再另外點一家兩個人自己躲進辦公室裡吃;還有你最近穿的衣服,雖說只是穿在裡面的休閑襯衫,但牌子跟林教授穿的西裝襯衫是一樣的;還有你那寶貝抹茶粉,從你來刑偵到你當上隊長,這些年我就沒見過你讓別人碰,更別說讓人給你泡,可最近,林教授給你泡的次數比你自己都多。別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光是你倆看對方時那專注勁,都快把‘世界很大但我眼裡只有你’這話打公屏上了,至於其他的蛛絲馬跡我就不一一列舉了。”傅姍珊從辦公桌上的紙盒裡抽了張紙巾擦嘴角,老神在在地瞅著沈藏澤,“你珊姐我結婚都多長時間了,孩子都上小學了,就你倆那點貓膩還真以為我看不出來。”

表情一瞬間異常精彩,沈藏澤深吸一口氣張口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根本一個字都反駁不了,甚至,他現在穿著的貼身衣物都是林霜柏的。

放棄掙紮咬牙閉上嘴巴,在前輩面前無所遁形的沈藏澤深知此刻: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幾分鐘後,林霜柏端著兩杯熱飲回來,剛坐下就看到沈藏澤用嘴型向他無聲地說了句:珊姐知道了。

抹茶放到沈藏澤面前,林霜柏面不改色地把熱茶遞給傅姍珊,坐下後低聲道:“傅警官,能幫忙保密嗎?我不想對沈隊造成影響。”

已經把肉夾饃都吃完就等一口茶水解膩的傅姍珊毫不客氣地接過林霜柏泡的熱茶,吹著氣喝了幾口後才說道:“你們自己沒有公開的意思,我自然也不會跟旁人說,就是注意點,咱自己隊的肯定都護著,可要是讓別人看出點什麼來就不好說了,我也就是給你們提個醒,畢竟我們都是體制內的,對這種事比較敏感,退一步說,就是我個人和隊裡大家夥對這種事沒太多想法,也肯定會給隊長自己人撐腰,可咱也不知道別人會怎麼想,更管不了別人的嘴巴,總之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要真讓人發現說作風不正,那別人也抓不到什麼把柄。”

林霜柏安靜地聽傅姍珊說完,斟酌著還沒想好要怎麼回答,沈藏澤已經說道:“珊姐你放心,不管是我還是林教授,都清楚自己身上背負的責任,絕不會因私忘公。”

“行,那麼沈隊,我們回正題開會。”傅姍珊本來也就只是提醒一句,沈藏澤也不是第一天當隊長,她自然也清楚沈藏澤是個怎樣的人,至於林霜柏,雖然來刑偵的時間不算長,可她自認看人沒出過大錯,既然這兩人都是公私分明也有大局觀分得清主次,她也無需說太多。

把在回局裡路上整理好的記錄給沈藏澤,傅姍珊說道:“我問過淩薇,許依娜跟閆曉妍一直都玩得很好,是幾個孩子裡面關系最親密的,之前還一起參加過舞臺表演,而且許依娜的父親許愷瑞跟閆冧近兩年來也走得很近,有不少生意上的往來,兩家人多少算是有利益往來的。”

有錢人之間的交際往來,往往並不僅限於生意場上,便是私下裡這些富商們的太太們還有孩子輩之間的交往也都能看出端倪來,而這許依娜很明顯就是因許愷瑞在跟著閆冧一起做投資生意,所以跟閆曉妍也關系特別好,至於淩薇跟苗嫦曦,淩薇不管是否知道閆冧夫婦間的間隙和閆曉妍其實並非苗嫦曦親生,都不影響她要跟苗嫦曦交好,畢竟有時候有些事許愷瑞不方便直接跟閆冧提,就需要透過淩薇去跟苗嫦曦說上幾句,好讓苗嫦曦幫忙吹吹枕邊風。

傅姍珊等沈藏澤快速看完資料再給林霜柏看時,接著說道:“至於許依娜的性格方面,往好聽的方向說是聽話,若要直白了說,就是這孩子服從性很高,善於察言觀色,聽從父母指示。以許依娜現在的狀態來看,我懷疑許依娜是看到了閆曉妍的整個被害過程,甚至可能見過綁匪的真面目從而受到極大的刺激,所以才導致如此嚴重的應激反應。”

“單從案件來看,如果幕後綁匪或者說綁架案的策劃主謀真的也是之前直播自殺爆炸案的隱藏真兇,那麼這個人在性格上必然非常偏執,並且屬於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型別。另外,假定這個犯人是當年經濟案的受害者,那麼他能在蟄伏這麼多年後再精心制定縝密的計劃對當年的經濟案參與者進行報複,則體現出這個犯人的高智商和極強的自我約束力,有很高的執行力同時非常謹小慎微,應該還有相當程度的強迫症。”林霜柏看完資料,又思考了一下後才給出自己的推測。

“事實上,我認為這個犯人一直在引導我們去查案件中的受害者,可對於我們來說,真正需要做的是查出這個犯人的身份將其逮捕歸案。因此其實不管是馮仁傑、鄭大彪,還是現在的閆冧以及其他幾個被綁孩子的父母,都不是我們傾盡全力去調查的物件,我們之所以要獲取被綁孩子和他們父母的口供,主要是為了抓住綁匪,而並非讓犯人獲得控制權,跟在犯人的屁股後面跑,連被操縱玩弄了都沒發現。”

從直播自殺爆炸案開始,他們就已經花了太多時間以及精力去調查受害者的資訊和之前的相關犯罪記錄,然而實際上,他們最終想要取得的調查結果是抓住隱藏在幕後的犯人,而非掉進犯人設下的陷阱裡。

“但或許,我們也可以利用這點,在犯人以為我們已經完全被他掌握了調查節奏和控制權,從而放鬆警惕時,抓住這個犯人所露出來的破綻,挖出犯人的真正身份並將其逮捕歸案。”沈藏澤說道,人一旦佔據上風以為自己已經掌控全域性時就容易鬆懈露出破綻,他們要抓住的,正是這個隱藏在幕後的犯人那鬆懈的瞬間,“不管是是閆冧還是許愷瑞等人的經濟交易生意往來,自有經偵負責調查,等無人機的調查結果出來,再傳喚閆冧跟苗嫦曦的大兒子到局裡來接受配合調查的問話,我相信這次一定能順藤摸瓜找出隱藏在幕後的真正犯人。”

一個人做的事越多,留下的痕跡和罪證也就越多。

換而言之,只要犯罪者重複進行犯罪作案,那麼即使第一次沒有被抓住,之後也必然會被抓到。

所謂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實際上就是犯罪者跟警察之間的較量,更是警察決不放棄追查犯罪者的必然結果。也許犯罪手段隨著時間推移以及科技的發展進步也在不斷升級,可警方的偵查手段以及追查犯罪線索證據的科技鑒定技術也同樣在發展提高,任何犯罪者,都絕無法從堅定追查真相以求給受害者和遺屬一個交代的警察手中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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