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顧司銘也覺得不合適，十幾歲的年級，男孩子的自尊心不容侵犯，如果真的做了，只怕周以凡會產生什麼心理陰影也說不一定。

他又一次叫了姐，應聞溪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但是周以凡，瞪大了雙眼。

“你叫她什麼？”他指著應聞溪，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司銘。

“我姐！”顧司銘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我……不是，你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姐……你，瞎扯什麼呢！”周以凡語無倫次，要知道是顧司銘的姐，他也不敢隨便那麼輕浮的對人家。

再看應聞溪，她一副看戲的樣子看著他。

大概是心裡作用，知道她的身份變成了姐姐之後，周以凡心裡後知後覺的湧起了羞恥感。

他剛才都做了什麼……

“不對啊……你什麼時候有的姐？”周以凡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從來都不知道顧司銘還有個姐姐。

解釋清楚都是後話了，他也知道這要一直保密。

後來的解決方式，他紅著臉喊應聞溪一聲姐姐，給應聞溪道了歉，聽了應聞溪兩個小時的揶揄和說教，附贈顧司銘知道一開始發生了什麼之後的憤怒和暴打。

從那之後，周以凡就害怕了應聞溪，見面一定恭恭敬敬叫姐姐，更是養成了不會隨便撩女生的良好習慣……

一想起往事，好像就發生在眼前。

周以凡也已經找到了病房，還真不愧是顧司銘，這個病房符合他一貫的作風，壕無人性，一整層樓都是他的人，還沒靠近他就已經看到了熟悉的保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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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病房他才想起來，他沒來得問應聞溪葉曉冉的情況……

出了電梯，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看病的方式有點荒唐，不知道病情，沒有提點兒東西就來了……

稍微後悔了兩秒，周以凡在出去問清楚以後買點兒東西過來和直接進去，顧司銘不會介意的兩個選擇中抉擇了一下。

在心裡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顧司銘不會介意這些的，葉曉冉更不會……

靠近病房，準備敲門。

被攔下來了，即使保鏢認識他，也還是在周以凡震驚的眼神中進去請示了一下。

“周公子，請進。”保鏢得到許可，才准許他進入。

原本他的心情並不是很複雜，被這麼一攔住，心裡一下自覺的緊了些。

葉曉冉……住院，精神科？

這回，周以凡猶豫了幾秒才進去。

推開門，看到的正在熟睡中的葉曉冉，他沒當回事。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看到，顧司銘眼神裡對葉曉冉深深的眷戀，加上一些，以周以凡目前少有走心感情經歷的狀況來看，看不懂的東西。

只是，他確定的是，他被那個眼神深深的觸動了。

他想起年少的時候，樂府詩集裡提到的感情，他生在豪門，很少見到那樣動輒就要人性命的感情。

看到顧司銘的這個眼神，他才知道他這麼久以來的懷疑，簡直是對他們感情的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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