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那兩個小弟也很懵,不大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見此,石來煩躁地抓了抓頭頂之後讓那兩名小弟先回去,而他自己,則是朝著滕逐月離去的方向追去。
滕逐月現今整個人都被一股負面的情緒充斥著,只想尋個人少的地兒好好發洩一下心情,便只能往甲板處前往。
整艘船隻可以通往甲板的地方,一共有東西兩個過道。
滕逐月如今去往的,是最東邊的那個過道,正巧也是茶水供給房所在的方向。
扶宗這才剛剛灌好一壺茶水,正欲回房,迎面便差點被一身著水色長裙的少女撞到。
還好他反應較快,趕在茶水即將灑在這少女身上之時快著速度將茶壺舉高了些,這才避免了一場意外。
鬆了一口氣後,他發現這差點撞上他手裡茶壺的,是眼眶發紅,眸內還帶著些淚液的滕逐月。
見此,他不解問道:
“滕同學,你這是.......”
滕逐月沒有回他所問,而是自顧自地帶著鼻音言說了一句抱歉,之後便直直朝著甲板那處前往。
扶宗瞧她情緒不大對勁,想了想之後提著手裡的茶壺,帶著蓋在茶壺蓋頂上的兩個杯盞跟了上去。
甲板上。
聞語冰和夏崇剛剛尋了個支著大號紙傘的位置坐下,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些什麼,便瞧見一個面相帶著些痞氣的少年噔噔上了甲板,瞧見他們在這處,出聲問他們道:
“欸,你們兩個有沒有看見一個穿著水藍色長裙的女人上來啊?!”
二人印象中穿著水藍色長裙的人,只有滕逐月。
想了下之後,俱是搖了搖頭。
見此,石來咬牙過後又往甲板入口回往,嘴裡還嘟囔著:
“這女人是跑哪兒去了......”
而正被他念叨著的滕逐月,則是在前往甲板的半途中,被扶宗叫住,去了個比甲板更為僻靜的地方。
船隻四層。
扶宗帶著身後水藍色長裙的少女到了地方後,先是從袖口內拿出一張帕子,對著身前那個已經積灰的木凳擦拭了好一番。
感覺差不多了,才對著滕逐月客氣地做了個請的動作。
這已經是滕逐月不知曉第幾次見到這個扶宗如此儒雅待人,短暫的怔愣過後才抬步走到木凳旁坐下。
她看著黑漆漆的船隻四層,似是感覺這氛圍有些太過寂靜,便帶著鼻音問他道:
“你是怎麼知曉這四層也可以上來的?”
“上船之前,偶然聽到這船上的夥計說了一嘴,便記了下來。”
言語間,扶宗帶著手裡的茶壺也到了木凳旁,而後,在一個和藍裙少女有著五拳距離遠的位置坐下,將手裡的茶壺放在二人中間。
扣在茶壺蓋上的兩個杯盞被他熟捻著動作拿下過後,他動手倒了一杯,遞給身側的人兒道:
“拿著吧,喝一口靜靜心情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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