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小姑娘喜歡這座山,他有何容不下。
閔州是個民風淳樸的地方。
葉家也是個頗有名望的大戶。
半載未見,一眾熟識、街坊鄰居見了葉彎彎,依舊熱絡打著招呼。
幾條街走下來,還沒到家門,葉彎彎已經左手拎上了雞,右手抱著了米糕。
顧清宴和紀溫閒也好不到哪兒。
為了幫葉彎彎分擔,兩人可謂是從翩翩貴公子,秒變賣貨郎。
這還是盛情難卻的結果。
三人就這麼十分接地氣的,進了葉家大門。
葉天遙和關蓁蓁也非常巧,今日都閒適在家。見證了顧清宴和紀溫閒分外狼狽的一面。
“你這孩子,怎麼能讓客人拿東西呢?”
即便是嗔怪,關蓁蓁的一舉一動都分外賞心悅目。
“就是。”葉天遙無條件站隊媳婦兒,“這孩子出去一野,教的什麼都給忘了。蓁蓁別惱,回頭我好好訓她。”
東西轉交給葉家下人,顧清宴撣了撣衣衫,行了晚輩禮道,“顧家清宴,見過伯父伯母。”
看了眼癟著嘴的小姑娘,他彎腰的弧度又壓了壓,更加謙遜道,“登門是客。然我二人與彎彎也為熟識,又是男兒,豈有袖手旁觀之理。還望伯父伯母勿要怪她。”
紀溫閒亦是順了順亂髮,拱手下拜,“紀家溫閒,見過伯父伯母。”
“延之所言極是。有我二人在,怎能讓一個姑娘家受累。伯父伯母,要怪就怪我二人吧。”
關蓁蓁掩袖,噗嗤一笑,“你們倆,倒護她護的緊。行了,坐下喝茶歇歇吧。”
事兒是小事。
她又哪裡看不出來,這倆小子看中自家閨女是真,想博他們的好感,也是真。
既然登了門,斷然沒有空手而來的道理。
紀溫閒招來小廝,端上兩禮盒,“此前路過柒州,陪小月牙逛街時,見到適合二位的,便買了下來。小小禮物,還望伯父伯母莫嫌棄才好。”
關蓁蓁面前的,是數匹布料,俱都是上好的萱花彩錦。
色彩乍看不打眼,觸手卻軟滑似水,更難的是其間隱隱有彩光流動。
低調,舒適,美。
真是樣樣都戳在了關蓁蓁的心尖上。
她笑盈盈道,“萱花彩錦我倒是聽過,連年低產量,俏的很。一直沒買到,想著一把年紀了……”
葉天遙打斷道,“哪個胡說八道,蓁蓁你年輕著呢。不就萱花彩錦,往後我年年給你買!”
“葉天遙!”
關蓁蓁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現在什麼場合,能不能收斂點兒。
不想睡書房的葉天遙眨巴了下大眼,果斷服軟。
看向眼前的酒罈,他頗給面子地誇了句,“柒州老窖?這可是好酒。老夫喝過那麼幾回,到現在還惦記著呢。你小子,不錯!”
紀溫閒謙虛一笑,“伯父伯母喜歡就好。”
與他的熱情相比,另一人就顯得過於安靜了。
葉天遙見顧清宴連個隨從都沒帶,孤身前來,那些街坊送的東西卸去,竟是兩手空空。
怎的,閔舟山有酒有肉。
哄她閨女,還響了大半夜的煙花。
到他葉家,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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