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王仁正在看著這一切,冷笑著轉身回府。
水溶和水澤進了皇宮,兩個人商議這狀紙之事。水澤道:“溶弟,你知道嗎,上次有些關於賈府的奏報,父皇讓先壓著,現在又是狀告賈府,你說該怎麼處才妥?”
水溶道:“太子哥哥,雖然父皇說賈府的事情先放著,但是若我們不報上去,剛才在宮門外又這麼多人看著,怕也不妥!我看還是先給父皇看看吧?這上面石呆子一案,父皇已經從張俊口中聽過。這賈府在國孝家孝時娶小,欺騙天子,不是大罪,也難說無罪。賈赦身為榮國府世襲,朝廷命官,強娶民女為妾致人死亡,還用私刑逼人致死,這樣草菅人命,幾項合在一起,可不是小事情。我們還是把這個給父皇自己看看吧,看父皇怎麼說。”
水澤想了想道:“溶弟說得有理,不管這個人說的是真是假,我們都可以查實。走,我們一起去見父皇!”
水澤水溶一起來到承德殿,先彙報了一下去京西軍營犒勞三軍的情形,水若陽聽了嘆道:“眼下軍營最缺少的是良將,張俊張劍唐彪三兄弟這次不錯,溶兒再有空見到他們,讓他們安心在軍營,就說朕的話,只要他們忠心為國效力,朕不會虧待他們的!”
水溶忙道:“父皇放心,兒臣已經這樣說了。”
水若陽道:“這樣就好,你們兄弟奔波了一天,你們都下去歇息吧!”
水澤鼓起勇氣,上前回道:“父皇,兒臣還有一事要稟報。”
水若陽有些驚訝問道:“什麼事情?說吧!”
水澤拿出剛才那老人的狀紙,呈給水若陽道:“父皇,剛才兒臣和溶弟進宮時,在宮門外遇上一個老人,他跪著給了兒臣這個,兒臣不敢自專,所以給父皇過目!”
水若陽接過狀紙,看了一下,沉思不語。
水澤忙道:“父皇不必憂心。兒臣認為,這樣的事情,可以先讓人暗中去查實,只不過先不要讓賈府和賢德妃娘娘知道。無論這事是真是假,都按父皇說的,等賢德妃娘娘生產以後再說。”
水若陽沉說臉道:“這賈府調教出的姑娘都不錯,怎麼這樣違法亂政的事情接二連三出現,實在讓人可恨!這事溶兒去查不妥,畢竟你的王妃曾經在那裡生活這麼多年。澤兒,你讓人去暗中查訪,無論真假,先都不要聲張,訊息傳到朕這裡便可!”
水澤聽了忙道:“父皇放心,兒臣定會盡力!”
水澤和水溶出來,水溶嘆道:“這個賈府,若是查下去,定還不止這些事情,都不知道他們家的男人們是怎麼樣想的!”
水澤忙問道:“莫非溶弟知道些什麼?”
水溶搖頭道:“我並不知道什麼,但是,我的王妃在那裡生活這麼多年,有好幾次我們說起她在賈府的生活情形,說到賈府的人,她常常突然閉口不說。賈府的四姑娘,也就是柳湘蓮要娶的女子,今年才十四歲,和妙皇姐還有我的王妃極好。竟然一直想出家,今年年初還偷偷女扮男裝帶了一個丫頭逃出賈府,準備去姑蘇原來妙皇姐出家的蟠香寺落髮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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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澤聽了,驚訝萬分問道:“竟然有這樣的事情?一個堂堂的公侯小姐,情願逃出家去出家也不願意留在這樣的富貴之家?溶弟,你說你的王妃和她極好,定知道原因吧?”
水溶點頭道:“那個四姑娘逃往南方時,在瓜州渡遇上一個惡棍,幸好被柳湘蓮救了。然後在我王妃的勸說下,我們一起回的京城。她雖然承諾願意嫁給柳湘蓮,但現在還在牟尼院修行。聽柳湘蓮說,這個四姑娘說她已經離開賈府,無論如何不會再回去,也不願意讓賈府人知道她。還留下話說,若是讓賈府知道她的行蹤,或者讓她回賈府,她定立刻落髮為尼,弄得柳湘蓮只好答應!所以賈府的人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四姑娘和柳湘蓮的事情。”
水澤道:“我聽說柳湘蓮人稱‘冷二郎’,想娶這個四姑娘,只怕他們兩個性子極相似。但這個四姑娘竟然放著公府千金不做,又才十四歲,情願出家也不願留在那府裡,實在不可思議,想必定有什麼事情讓她變得這樣。”
水溶道:“所以我猜賈府定有不少不可告人的事情,或者有些讓四姑娘十分寒心的事情,要不這個四姑娘不會這樣。還有,那個封為公主的三姑娘,在德州渡口,我們回京時巧遇一起聚過一次,她也說早想離開賈府。就是前幾天,我和我的王妃說到賈府和那個四姑娘的事,我還特意問我的王妃,我問換她是四姑娘,會不會這樣離開賈府,我王妃毫不猶豫點頭。我問原因,她卻含糊不大願意說。太子哥哥,我想雖然她們沒有在我面前說原因,但我猜應當是有很多不好說的事情。我王妃在賈府這麼多年,她不說,是因為一直記著賈府這些年的教養恩情。她先前受了很多委屈,氣得吐血生病,也只會流淚說想爹想家,從不和我說一句賈府的不是。”
水澤道:“溶弟放心,我先讓人去查檢視。聽說賢德妃年底就會生產,想必父皇心裡會有主意的。這些非法亂紀的人,父皇自然不會放過,但無辜的也應當會寬容的。”
水溶道:“太子哥哥放心,我王妃說過,無論賈府有什麼事情,她不會讓我為難,也不會讓父皇和我父王母妃為難。我也不瞞太子哥哥,其實我對賈府沒有好感,只是我王妃說,賈府老太君對她好,還有一個叫寶玉的表哥對她好。想起我王妃原先在那裡時,氣的吐血生病常躲起來哭。還有她還和妙玉皇姐一起去牟尼院養病,我不想同情賈府!皇兄放心去查便是!”
水溶回到北靜王府清竹園,見黛玉正在伏案寫字。水溶笑道:“黛兒,你是不是想以後去考狀元探花什麼的,現在還這麼用功,寫什麼?”
黛玉放下筆,起身接過水溶解下的披風,笑道:“溶哥哥,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黛玉剛說罷,已經被水溶攔腰抱起,接下去是幾個熱烈的親吻。
水溶笑道:“我想你了,所以就提前回來了!”
黛玉看著水溶笑道:“溶哥哥,虧你還是一個王爺,說這樣的話,也不怕丟了你少王爺的威信!”
水溶笑著將黛玉輕放在椅子上,笑道:“我的傻王妃,我是在我們屋子說這樣的話,除了你誰還可以聽見?我不信你會把我這樣的話說出去給我的同僚聽。對了,你剛才在寫什麼?”
水溶說罷,已經拿起黛玉在桌上寫的東西看。
黛玉在寫什麼呢?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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