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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四章 神秘豪客張志俊

水溶道:“我們兩個十多天前聽說這平安州節度使大人被刺傷,不知道是在怎麼一回事,想必那個刺客已經被抓了吧?”

柳湘蓮也道:“這個刺客也太膽大了,敢刺殺朝廷二品大員,聽說若是抓到,那這罪名可不小!”

張志俊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道:“那個刺客敢做就肯定想到了後果,只怕正是一個不怕死的。”

水溶道:“在我看來,若是那刺客只有自己一個人倒沒有什麼,但若是有父母兄弟姐妹,這樣遲早會連累家人,豈不是大禍?也不知道那個刺客為什麼要刺殺雲光雲大人。打我懂事起,就聽說平安州的節度使是雲光雲大人,已經在那裡任職十多年了,應當也是個不錯的官吧?要不哪做得了這麼多年的節度使?再說,若是那個雲大人做官不正,應當有其他法子,何必幾次冒險去刺殺!”

張志俊聽了問道:“那水兄柳兄又怎麼看那個刺客?我可聽平安州的人說,那個雲大人可是已經幾次被刺殺了,而且看樣子應當同一人,但是他自己卻不願意讓朝庭知道。你們說,那個刺客為什麼要幾次去刺殺節度使大人呢?”

柳湘蓮道:“我認為應當是私人恩怨吧?要不哪要這樣三番五次不罷休去刺殺?不過,聽了不少傳聞,說那刺客很可能就是平安州一帶的盜匪,幾十人圍攻官府車隊,膽子實在大!”

張志俊道:“是啊,這刺客膽子也太大了。想必朝廷這次會派人來查問這件事情吧?”

水溶道:“平安州離京城這麼近,出了這樣的事情,官府不可能不管。只怕那盜匪也好,刺客也好,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張志俊笑道:“算了,不說這個。我們幾個不是刺客,也不是官府中人。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雖然是個粗人,李白這句詩還是知道的。”

張志俊說罷,對一旁的小二道:“小二,你去叫臺上再演一場《靑鋼嘯》,張爺我有賞!”

水溶柳湘蓮聽了,心裡更是敬服張志俊的豪爽。

原來,這《靑鋼嘯》說的是三國名將馬超的故事。相傳馬超是扶風茂陵馬騰之子,是有名的少年將軍,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抹朱,腰細膀寬,聲雄力猛。他喜歡手執長槍,身挎駿馬,人稱三國五虎將之一,也是三國中唯一打得曹操狼狽脫衣割鬚髮而逃的英勇將軍。

柳湘蓮見張志俊點了《靑鋼嘯》,心裡喜歡,笑對水溶道:“三國英雄裡,我最敬的就是這個馬超。”

張志俊道:“沒有想到柳兄弟和我一樣。這個戲文,我百看不厭。柳兄弟,你說說看,你敬重這個馬超什麼?”

柳湘蓮道:“馬超出生貧寒,歷經磨難,但他不但長相俊美,武藝也高超,讓一代梟雄曹操也落荒而逃,最終輔助劉備封侯,可見不是所的有英雄都很快末路!”

張志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道:“可是我和柳兄弟不同,我最敬重的是馬超能訓練出關西這支習慣用長矛的精銳軍隊,所以幾乎戰無不勝。水兄弟和柳兄弟有心投軍,也可以學學馬超,將來定可以成為一代名將!”

水溶道:“看來我們都敬重英雄。在水某看來,好男兒就應當強身習武,保邊衛國,建一番功業。忠義為國,仁孝為家,乃我天朝幾千年的好傳統。”

張志俊讚道:“沒有想到水兄弟有這樣的志向,水兄弟說得對,張某佩服!雖然我眼下沒有從軍的打算,以後也許會有。來,我們再飲一杯,好好欣賞這馬超!”

於是幾人邊喝酒邊聽戲。

可能都是商旅過客,一直到《靑鋼嘯》演完,才有顧客陸續起身離開。水溶讓小二結賬,張志俊忙上前按住水溶和柳湘蓮笑道:“我常來這裡,卻第一次有緣遇上你們兩位可以把酒談笑論英雄的兄弟,就算我請兩位好了!不過是幾杯茶錢!”

說罷,已經讓身邊兩人去付賬,然後張志俊又抱拳對水溶和柳湘蓮道:“水兄,柳兄,明日一早我們還要趕路,就不奉陪了,在此告辭。希望有緣再會!”

水溶和柳湘蓮也忙抱拳道:“張兄先請!希望有緣再會!”

柳湘蓮和水溶從茶樓出來,已經是月到中天。兩人漫步回客棧,見街上只有剛才從茶樓出來的人,也不知道張志俊三人去了哪邊。

次日吃過早飯,水溶將八人分成四組:水溶和柳湘蓮一組,李雷和李洵一組,水安和林奇雲一組,蕭寧和鄭瑞一組。四組人分別往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打探,約好午後回這裡再商議下一步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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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除了水安和林奇雲一組沒有回來,三組的人都已經回來。這三組打探的情況都差不多:附近的幾次商販被劫,都是這兩個月才頻繁發生的,被搶的地方多在平安州的山路林子偏僻處。開始被劫的商販都會報官,但因為沒有一個報官追回貨物的,所以現在一般不報官,且那些強人倒也很少傷人。

而水溶和柳湘蓮往南方向探查到這樣一個訊息:五天前,有一個從南方販了不少絲綢和藥材的商販,在離這個鎮上五十里左右的林子,遇上了那夥強人,好在這個掌櫃僱了四個不錯的武師押送貨物,才保住了貨物,但有兩個武師受了傷,那個掌櫃和貨物已經離開這裡去京城,但那兩個受傷的武師還在這鎮上治傷,準備傷好些再回到京城。

午後不久,水安和林奇雲回來了,水溶忙問緣故。林奇雲道:“我們是往京城方向查探的,竟然今天那裡又有商客被搶劫。我和水安去那裡時,只見那個商客帶著四個隨從,非常狼狽往這裡步行而來。我和水安問了一下,原來那商人是做珠寶生意的。他們五個人都喬裝成過往的旅客,將珠寶帶在每個人的身上,都騎著馬。結果珠寶沒有了,馬也被搶了,那個掌櫃尋死覓活的,幾乎是被幾個隨從架著走。”

水溶驚道:“是在離這裡多遠的地方?”

水安道:“在離這個鎮二十多里的地方。我和掌櫃林還去那裡好好檢視了一番,那夥人應當退往山上去了,那路邊通往山路的地方有好些人馬走過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