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針?”洋哥驚詫的說,“現在都開始這麼玩兒了?”
自負盈虧是最容易接受的規則。
一旦扎針,贏了要跟人平分,輸了還要被同盟的責怪。
就像那句話,猛獸總是獨行,只有牛羊才會結伴成群。
洋哥心中自己就是一匹獨狼。
不過技術嘛,嘿嘿,看他這諧音“羊”字的稱呼,就自然都懂了。
“雪姐,你給我起來,看看我怎麼贏末姐。”洋哥拍拍雪姐肩膀,用大拇指往旁邊一指,言行合一。
“我不,我現在贏著的呢。”雪姐可不樂意動彈。
“啥?連雪姐都能贏?末姐,你是放水了,還是又傻孕了?”洋哥不敢相信現在的戰況。
要說最能輸錢的前兩名,一是素素,二就是雪姐了,只是雪姐很難參加聚會。
如今雪姐一直開胡,就像六月飛雪實屬罕見。
熊哥燒水煮起麵條,說:“急什麼?先胖不算胖,後胖壓倒炕。”
不用猜了,熊哥肯定是要吃飽喝足以後再大開殺戒。
“今天老言牛叉,扎誰誰贏。”靜靜摸牌說道。
“這麼猛嗎?我不信,來,我看你扎。”洋哥抄手站在言西和雪姐身後。
言西心中一萬頭羊駝跑過,你以為我想呢?我明明是來放毒的,沒想到卻以毒攻毒了。
思緒還沒理順,雪姐又贏了……
花末:“……”
靜靜:“…………”
素素:“………………”
言西咔的站起來,神情凝重。
“老言,你不準走!”雪姐緊緊拽住他的手腕。
不走?不走就自爆了!
“雪姐,我,我去個廁所,這局先不紮了。”他趕緊溜。
在廁所裡躲了十幾分鍾,客廳裡雪姐慘叫連連。
等他再次出去的時候,雪姐已經在沙發陪珍珠看電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邊吃麵一邊碼牌的洋哥。
氣吞山河,志在必得。
熊哥則捧著手機坐在灶臺邊,甜蜜的聊著天。
手機的另一頭肯定是他的新女朋友。
難怪不著急上桌戰鬥。
言西瞅瞅洋哥,說:“來,讓我扎一下。”
“不給你扎。”
“就扎一下。”
“去你的,就不給你扎。”
素素剛才贏的已經都輸完了,招呼著:“老言,來,扎扎我白。”
言西現在需要找到一個免疫他的人,素素顯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