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社會發展得太快了,要麼拼命追,要麼躺下死。”言西撿起一瓣花末剛剝開的蒜,在醬汁裡蘸了蘸,丟進嘴裡。
又辣又鮮,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爽!
老闆娘火速端上來幾盤黑白相間的肚條和肚片。
言西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一筷子下去夾了一大攥,蘸醬汁兒,丟進嘴裡。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吃這麼大一口。”路易夾了一片小號的放進嘴裡,裹了裹,直接嚥了下去。
“贊!好久沒見過這麼懂行的小年輕了,你們慢慢吃,我去催催我家掌櫃的。”老闆娘眉開眼笑的離開了,那笑容彷彿是千里馬遇到了伯樂。
言西不以為然,使勁翻來覆去的嚼,可這根本嚼不爛,直到他腮幫子徹底酸了,才尷尬的看著花末:“媳婦兒,我要吐桌上的話,你不能怪我吧?主要是太難嚼了。”
她卻一聲不吭,只是捂著嘴笑,並把手機轉過來給他一亮。
原來路易偷偷給她發了攻略:“挑小的,直接咽。”
所以兩人這是合夥看他的笑話。
言西氣不過,剛被兩撥不認識的外人欺負了一番,現在又被自己人暗吭了一把,doubeki呀!
越是氣不過,越是犟得要命。
他自己倒了杯水,硬是把一大團肚給送了下去。
雖說噎得慌,但這種吃法開啟了他新世界的大門,連忙按路易的建議吃了幾個小號的,配著醬汁兒整個咽,軟彈的毛肚順著食管哧溜一下滑進去,的確口齒留香回味無窮。
正當他忙著嘗試各盤的不同特色時,一隻大手摁在了他的肩上。
那熟悉的粗壯手指,那神奇的運力手法,言西手裡的筷子都嚇掉了。
“挺巧啊,小兄弟。”飛爺的聲音繞進他的耳中。
他連忙伸手擋臉,趕緊否認:“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小兄弟。”
可是一瓶農夫山泉不偏不倚的擺在了他面前,飛爺已經走到了側面。
“剛才對不起了,連累你挨一頓揍。”飛爺端了個塑膠凳,竟挨他坐下,“喝這個吧,這家店燒的水總有一股怪味兒。”
花末有些吃驚,卻沒有講話,因為飛爺看起來似乎沒有惡意,她等著言西自己處理男人之間的事情。
路易則一如既往的面癱臉,繼續吃著他的爆肚。
言西沒想到飛爺會是這樣的態度,剛才自己給他拍果照的時候,還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現在卻跟個親切的老大哥似的,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
“虎子,你先進去。”飛爺指揮道,另一個身影便經過他們的方桌,走進了裡屋。
原來這就是飛爺電話裡說的老地方,唉,真是被這個路易給坑死了。
“小兄弟,你那個東西貴嗎?
我看他搶了你相機裡的東西,這樣吧,多少錢,我賠給你。
你別多心,我擺局騙人是我不對,但那本來就是生意,我們賣的是演技,是憑本事掙錢。
之所以攔你,是怕你拍了不該拍的東西。
我那幾個兄弟日子很苦,家裡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要是被抓進去蹲幾天,家裡就亂了套了。
我也不想為難你的。
沒想到走江湖這麼多年,最後陰溝裡面翻了船,大水衝了龍王廟,可笑,太可笑了。”飛爺認真的訴說著,這個狀態下,讓人一點都生不起氣,倒是多了幾分敬意。
言西笑了笑,伸手夠了一雙筷子,說:“都是誤會,飛爺,咱一笑泯恩仇,來,一塊兒吃唄。”
飛爺起身把筷子原封不動的插回了簍子裡,嘆了一口氣,拍拍他的肩膀:“不用了,我兄弟在裡面等我,你們慢慢吃。”
“那個獅子頭很貴嗎?”言西突然嘣出一句。
飛爺身子一下就定住了,僵硬的轉過身,氣息紊亂的問:“什麼,你說什麼?”
言西又咽了一塊肚,把杯裡的水喝個精光,笑了笑:“我說,那小子想要的獅子頭是不是很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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