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是溫暖的午後,冬陽透過窗戶灑進來,程千帆聽著歌,等到一曲落,才聽到有人敲門。
單身女子在外獨居,她向來就很有自我保護意識。她不敢開門,但是透過貓眼一看,要說眼前人是賊人,就算她信,也肯放他進來為非作歹。
她開了門,看到了他整個人,足足高出自己一個頭,她沒來得及問什麼事,已經被眼前人驚豔到只顧得張大嘴不說話。
帥有很多種,他是明亮的那種帥,像冬日的暖陽,不管是燦爛還是溫暖,都是恰到好處,是見了心情會豁然開朗的那類。
他笑了笑,露出小虎牙:“我鑰匙忘拿了,能借你陽臺跨回去我那邊嗎?”
程千帆已經不懂得說話,她只是開啟門,迎他進去。
只見他三兩下身手,就攀爬回到自己陽臺。
她還倚在陽臺邊追望他,他已經拿著兩個雪糕從後面拍她肩膀:“謝謝,請你吃。”他倚在陽臺欄杆,一下子就坐了上去,程千帆怕他摔到,伸手去扶他。
他看著程千帆,臉上溢滿笑意,程千帆看到像有柔和的陽光在他臉上盪漾。他說:“我叫水連天,你叫什麼名字?”連聲音也是這般好聽。
說完,他把雪糕遞給程千帆。
程千帆接過雪糕,雙手緊緊攥著,說:“我叫程千帆,路程的程,過盡千帆皆不是的千帆。”
“不,你是沉舟側畔千帆過的千帆。”水連天看著羞紅臉的程千帆,此人清秀淡雅,眼睛如同新生兒的一般清澈。
等水連天注視著自己,她又不敢盯著他看了,她也坐上陽臺,但腿不夠他的長,跳了幾次才坐得上去。
一坐上去,也沒坐穩,差點摔了,幸好有水連天扶著。
兩人就此認識了。
程千帆一路開車,一路想起往事,不知不覺已到目的地,她提前在籃球場停了車,踱步到民居樓下。
黃昏了,又是冬日,暖陽早下,落霞披在路上,程千帆看到故居的杜鵑還在,更奇怪的是,大冬天,杜鵑花期已過,怎麼現下能開成這樣紅彤彤一片。
她駐足仰頭看著,見到有人背對著他抽菸,那抽菸的姿勢十足當初水連天和她分手時的一樣。
她當時想都沒想就問:“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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