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越死活都要跟來,自顧自坐下幫眾人拆筷子洗碗筷,而後說:“遷鳶,剛剛我們是不是忘了要司相給個說法和交待呢?畢竟,丹青來那搗蛋鬼為什麼弄水晶蘭我們都不知道,那水晶蘭脫離了奈何橋邊如何能活我們也不知道,我認為我們很有必要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不能來個有後臺的把闖禍的人收了回去就了事。”
“是你有必要知道吧?這些事都不歸我管。”遷鳶迴歸越的話,眼都不抬一下。
“天神大量隱退,神界只剩那麼些職神在,現在還跑出這麼個為非作歹的隱神,哦,還有賦靈人也出現了,我有不祥預感啊,這種環境下,我們應該守望相助呀。”歸越說著,把點餐單和鉛筆遞到遷鳶面前讓她點餐。
遷鳶嘆了一口氣說:“我的差事就夠我忙的了,實在無暇也沒有精力管其他事,放心吧,有司相在,他斷不會讓自己的妹妹生出什麼事端來的,萬一真的惹事了,還有他擦屁股,你著急什麼?”遷鳶說完,問過眾人意見後把點餐單交給了服務員。
歸越八卦起來:“那丹青來,真的是丹綻墨的妹妹?會不會是?”
九微這個一向最多問題問的人都看不慣了,說:“魔警,你一個活了幾百歲的老男人,怎麼還這麼不化?八卦得跟個八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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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奚落完歸越,九微接過話來對遷鳶說:“話也說回來,我也覺得丹青來應該不是司相的妹妹,還有,她到底是怎麼弄出來這些水晶蘭的?還有還有,她目的何在呢?最最關鍵的是,我真的好想問她,這些水晶蘭的靈力能不能為我所用?又要怎樣才能為我所……”
她本欲吧啦吧啦說下去,但一看到所天勖冒了出來,坐在了對面,立馬沒有了說話的慾望。
遷鳶嗑了幾粒花生,見所天勖用的是在人間行走的皮相,說:“所天勖,你可算出現了。”
所天勖看了一眼坐在右手邊的辛相映,說:“喲,兩位紅娘都在啊,難得難得,幸會幸會。”
遷鳶繼續投訴:“你媳婦今天差點被人拐了,你這護妻狂魔怎麼失蹤了一天?去那鬼混了?”
所天勖幾乎要拍案而起:“誰敢動我老婆?”樣子十分霸氣。
那陣勢,足以嚇退一切。
但他很快就打臉了。
次日,他去追訪熊橫的事情,回到公司,找不到九微,便問程千帆:“九微呢?”
“去拿快遞了。”程千帆抬起頭來,看到是端有夜,問:“你今天不是請假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找過了,沒有。”所天勖只關心九微。
程千帆愣了一下,看了一下時間,隨後喊:“快4點了?她3點過了一些去拿的快遞……糟!”她說著,撥打九微電話。
無人接通。
所天勖急了,問:“怎麼才能找到九微?”
“她是你老婆,你來問我?再說,你不是狼王嗎?找人多少有點能耐吧?”
所天勖急得團團轉,情急之下,一時間,他居然真的不知道能用什麼辦法找到九微。他原本也嗅覺靈敏,但端有夜的軀殼,嗅覺系統完全比不上狼。
司相所做的人皮是盡善盡美,不管你是何方妖魔鬼怪神,穿上了妖氣和神力都得以完好掩藏,但就是有一個不方便的地方,不是說變身就能變身,每次換皮相,至少要半小時。
切換起來到底是沒有原裝的皮囊那麼方便,所天勖兩具真身之間的切換,是可以瞬間完成的。
怎樣才能找到九微?他急得一直摩拳。
此刻他終於意識到了,總以為寸步不離就可以保護到她,但他總有離開的時候,他應該想個法子要隨時能找到她才是。
但程千帆比較淡定,她衝到大樓監控室要求檢視監控。很快就看到九微被一個胖妞虜了上天台。
她說:“是丹青來,我們去天台。”
兩人一出監控室,程千帆就兜口兜面罵所天勖:“你怎麼做人家老公的?她每次出事你哪次在?還來找我要人?你……”
程千帆還沒有數落完,就被所天勖揪著肩膀一角衣服,咻一下,像瞬間移動一樣,就來到天台了。
一到天台,果然看到九微和丹青來。但沒有想到還有歸越。
所天勖見到九微被綁在一張凳子上,毫髮無損的樣子,連嘴巴都沒塞住。他鬆了口氣,大聲問:“你倆竟敢捉我媳婦?”
魔警抗議:“喂喂喂,你別冤枉我,如果不是我剛好在,你娘子已經被丹青來捉走了,哪還能在天台耗足一小時?”
程千帆問:“丹青來?你不是被司相帶走了嗎?怎麼又出來了?”
“他?那老糊塗還能看住我?”丹青來不屑地說,司相把她捉回去後,將她關在一密室內,還上了一道他自以為安全的鎖。
但一天一夜都不到,丹青來就找到了解開紅白二線的方法。她嘗試過念各種咒語,都沒用,後來就唸經,念著念著自己便心如止水,她便發現,原來要解開紅白二線,只需心無雜念,紅白二線能綁住的,不過是有情有欲的人、神或魔。
她覺得這紅白二線很有意思,於是便帶上逃了出來。
至於那把鎖著密室的鎖,不提也罷,她畫了一道萬能鑰匙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