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相不是不知道她有畫萬能鎖這能耐,大概是相信紅白二線能捆著她吧。
一逃出來,丹青來第一時間就是找到九微,得知遷鳶不在她身邊,為了低調行事,她不想在公眾場合發生爭執,就裝成快遞小哥誘她到樓梯間,然後將她押到天台再拿水晶蘭走。
怎知道,來到天台,水晶蘭快要到手的時候,偏偏跑出了個魔警。
丹青來和魔警周旋時,擔心九微趁機跑了,還得分神出來把她綁在天台的凳子上。
然後。
她就和歸越在天台打足一個小時。
真是好力氣!
而九微,就安然坐在凳子上像看電影一樣,看足了一小時,偶爾還吶喊助威,她是很公正的吃瓜群眾,不會偏向誰,只要誰的拳打得好,或者腿踢得好,只要能暴擊到對方,她都會喝彩。
歸越和丹青來你一拳我一腳,你施法我破法的,所有招式,所有法術,都讓九微大開眼界,她深覺沒有白看這麼一場能開闊視野的打鬥戲。
就這樣打了一小時,兩人都打不動了,不約而同要求中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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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休息不到一分鐘,所天勖和程千帆就找上來了。
所以,丹青來很不滿:“有沒有搞錯,剛歇下都沒有半分鐘,你們就上來了,分明又要逼我打了,大哥,上吊都要鬆一口氣啊!”她又很不情願地站起來,苦巴巴地繼續擺出作戰姿勢。
歸越還在喘氣,他說:“所天勖,你自己的媳婦,你上吧,我不打了,換人。”
丹青來更加不滿了:“我擦,你們這是人多欺負人少了?你們還有替補呢!”
歸越直接坐到地上,說:“說的什麼話呢?你我他都不是人。所天勖,快,接棒。”
九微則意猶未盡,對著來給自己鬆綁的程千帆說:“程主編,先別急,辦公室有瓜子嗎?拿一包上來,薯片也行。”
就在這會兒,丹青來鬼主意已生,她見歸越離九微很近,便飛出白線一下子將兩人綁在一起。
所天勖見狀,大喊:“不要啊,這姻緣線一同綁住他們,那他們就會有一段姻緣了。”
他說著,一下子閃到九微面前,急忙鬆綁,一邊咬牙切齒:“這可是我媳婦,你居然敢亂用姻緣繩將她和別人綁在一起?”
他將白線解開之後,正準備找丹青來算賬,但那丫已經趁機脫身逃走了。
九微被鬆綁後,只覺得手腳麻痺,她正原地甩手動腳,被所天勖拉到一邊,說:“以後不許再和這魔警來往。”
九微覺得莫名其妙:“誰跟他來往了?他來找我還不是為了那水晶蘭。司相那人說話不算數,昨天還信誓旦旦說自己會處理這一切,一天都沒到,丹青來又來找我麻煩了。水晶蘭的事情,可不能這樣了結了。”
“再怎麼說,原本這水晶蘭也不屬於你,丹青來找你不過是拿回自己的東西。”歸越說。
“原本是不屬於我的,但它現在是被我養成赤色晶蘭了,怎說也有一半是我的吧?至少我不是生母也是養母吧?養母要比生母大,知道不?再說,你怎麼知道那原本是丹青來的東西,指不定是她從哪裡偷回來的,現在都沒有人知道這水晶蘭是怎麼來的。”
但此刻所天勖滿腦子擔心的卻是其他事,他立馬打電話,電話一通,他就說:“喂,遷鳶,你還在人間?”
“廢話,不在人間怎麼能接聽你電話,有屁快放。”
“丹青來用你的白線同時困住九微和歸越了,九微是我娘子,這樁姻緣不算,你處理一下。”所天勖話裡略有急燥。
“什麼?天啊,我就不該留下這禍害,另外那條紅線呢?”遷鳶一聽也是急了。
“估計還在丹青來身上,你先回答我,九微和歸越的這段姻緣可以不算數的吧?”
“恐怕不行了。”遷鳶說完。不想跟他囉嗦,便掛機了。
所天勖氣得踱來踱去,他來到歸越面前指著他說:“小子我警告你,你別以為被姻緣繩綁過了就可以喜歡我九微,她是我老婆,你別動她主意。”
歸越說:“你別當我不懂這紅白姻緣線,這東西不是隻對人起作用麼?我又不是人,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
所天勖說:“就算你不是人,誰知道會不會喜歡上我娘子呢?”活像一個打翻醋罈子的小怨婦。
歸越苦笑:“得了吧,就九微那個樣子,對你來說是‘糟糕,是心動的感覺’,但對我來說完全就是‘糟糕,是心肌梗塞的感覺。’”
九微聽了,氣得臉紅臉綠的,她站在歸越面前,瞪著歸越說:“好呀!看多我幾眼,趕緊心肌梗塞死去吧!”
歸越走到那張原先綁著九微的凳子,坐下,翹起二郎腿,嘚瑟地說:“啊呀,糟糕,忘了我是沒有心的。無心方無心魔,無心魔方能做驅魔人,你這靈女不及格啊,這些東西都不知道?不管是心動還是心肌梗塞,歸某怕都是無福消受了。”說完,朝著九微眨了眨眼,不知是挑逗還是挑釁。
所天勖連忙拉開九微,指著歸越說:“我警告你,水晶蘭的事情就算司相收不了尾,還有我來善後,這件事與你無關,你以後不得出現在九微面前。”
歸越覺得莫名其妙,他口直心快:“呀,狼王,你這是命令我麼?你是患有媳婦逃跑妄想症了吧?以前那個媳婦跑了給你留下的後遺症這麼大嗎?”